二十三、二十四(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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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问,丁驹脸上露出一点儿讶异,跟着又像是尷尬,一会儿才回答了,可却说得有点儿莫名。
  他说,等中秋过节回来,就要迁往一人间去住。
  我咦了下,不禁问:「那周文生怎么办?」他俩不是住一块儿的么?他搬走了,那周文生就要一个人负担房费不是?
  「理他呢…」丁驹哼哼的说,语气有点儿不屑似的:「早就瞧他不顺眼儿,一直忍着而已!」
  李易谦瞥了他一眼,开口:「你就不怕他?」
  「怕他?」丁驹嗤了一声:「虽然我爹不是个官,可后头背景也不是摆好看的,何况——」他顿了顿,往旁瞧了几眼儿,才压低声音道:「他这次也算是耍了陆唯安和陈慕平,若回去告他俩父亲知道,他爹在朝中能好过?」
  我听得…实在不明白,周文生不是跟陆唯安他们很好么?而且又干他们几人的爹啥事儿?
  「…他耍了他们,可你不也骗了他们?」李易谦忽说,还瞥了丁驹一眼。
  丁驹脸色一变,连忙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那也不能算是骗,因为对方说不要提…所以才…
  李易谦只哼了一哼,没说什么…
  丁驹便来拉住我的手,急急忙忙的道他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不是他指出是我去告密的,说是那晚他们被林子復叫去训斥,又被罚清扫半个月,回去陆唯安脸色就很难看了。
  然后…他说,周文生忽然就提一定是有人去告密,不然他们回来时,书院根本也没人,谁知道他们出去又让人送回来的事儿。
  他们几个要出去的事儿,只有…周文生说,除了他们彼此,就剩一个人了。丁驹说到这儿,又急切的再道他不是故意保持沉默…
  我怔怔的听完。原来是这样啊…是周文生说的,我觉着有点儿恍惚,也不知什么感觉,但瞧着丁驹好像快哭出来了,赶紧就说:「…没事儿啦,过了呀。」
  丁驹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又恢復了说笑:「小呆瓜你人真是好,你放心,有我在,以后不会让谁欺负你!」
  我还没说什么,就听李易谦哼了一声。
  「喂,你什么意思?」丁驹不快的道。
  「没什么——」李易谦冷淡的说,忽地就横出手,把丁驹拉住我的手拨开,「走路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儿。」
  「你——」丁驹气结。
  李易谦不理会,只是转来对我沉声:「别随便跟人拉拉扯扯,你是想给柳先生瞧见再遭罚?」
  我本来想说没跟谁拉拉扯扯,是丁驹他自个儿来拉的,可他搬出了柳先生,脸色又沉,连忙摇头。
  「小呆瓜别听他唬你…」丁驹在旁边说。
  「——快来不及了,走快点儿吧。」李易谦只又道,一把就拉了我急步,将丁驹给远远地甩在后头。
  我让李易谦给拉着一路,总算赶得及去到讲堂,预备好写字的东西。只是前面,他才对我讲着规矩,回头居然他自个儿就犯。
  简直就是…柳先生说得自打嘴巴。
  要不是怕迟到,路上真该也摆个脸色来说一说他才对…
  我有点儿惋惜的想,就也忘了再纠结考试过或不过的事儿。文先生一来,我就只专心的写完了书帖。
  这书帖光是昨晚,我就写了不下两遍,虽然写出的字还是不算好看,但总是方方正正,不是歪歪斜斜了。
  不过,看着不像书帖上的字…
  这样真行么?上次考书帖,拿去交给她时,她就看了一眼,便直接要我回去罚抄一篇文章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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