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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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是嫌解释麻烦才随口胡诌。萧放刀从善如流,既然你如此在意,往后我会记得事无巨细与你详说。
  好像哪里不对劲
  不,她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都怪我一时手痒。许垂露放弃纠结,刚才那个青年你们见到没有?我感觉此人有些奇怪。
  怎么说?萧放刀挑眉。
  在外行走,未免遭人下毒,对待饮食当十分小心,他向我们问雪花糕的卖处便罢,竟然在我同意后说吃就吃,毕竟是陌生人桌上食物,这也太
  水涟摇头道:他是见你吃过才吃的,同一盘点心总不至于一半有毒一半没毒。
  许垂露仍有犹疑:可是,我方才咳得那么夸张,像是喘疾或肺痨,他难道也不怕染病?我觉得他的憨傻气和祝好有点像,而且两人腰间都挎着一把粗厚长刀。
  萧放刀笑了:这两人可不像。万一他是既看出你的糕点没毒,也看出你不曾患病呢?
  许垂露失语:那就很可怕,才出城几十里就能遇到这种高手,外面的世界也太危险了。
  你们离得近时,你可有在他身上闻见什么味道?萧放刀继续问。
  许垂露思忖片刻:有,一种干爽清冽的草汁香。
  草坪被修剪后便会散发出此种味道,但他身上还混杂着一些木头香,所以显得不那么清新湿润,反有几分干燥温暖,很符合在滚滚草浪下展臂而立任风击拂的少年形象。
  你觉得什么人身上会沾上此类气味?
  许垂露耿直道:草原牧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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