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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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垂露大为惊讶。
  原来玄鉴的武功皆为自创,怪不得她方才的步法毫无雕琢痕迹,质朴得如同鸷鸟敛翼、蜂蝶扑花。对一般人而言,习武的过程应是先模仿学习,再总结提炼,最后才有可能独创一门武功,凭此开山立派,成为一代宗师。
  玄鉴却是从最后一步开始萧放刀真是太冒险了。
  好,下次有机会我再问她。许垂露往里走去,地上落木仍在悠悠地打着转,我看你近日很是勤奋,也不要太辛苦了。
  玄鉴抹去额间汗意,轻声道:武林大会在即,我要与宗主一起去西雍。
  因为这个你才紧着练武?何时开始?宗主已经决定要去了么?
  正月下旬。她捏着袖口,何成则一面发函邀宗主议和,一面发英雄帖收宗主的人头,显然是要迫宗主离开幽篁。
  他不怕请了这尊大佛后武林大会就开不成了?
  许姐姐,这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疯子,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在想什么,我只知宗主看似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但她才是顾虑最多、想得最深的那一个。
  玄鉴低头凝视着那口深不见底的无波古井:宗主对所有人都很好,包括她的敌人。
  许垂露愕然无言。
  玄鉴对萧放刀的奇怪滤镜也太厚了一点!
  你也不用太为她担心,风符和水涟皆非等闲之辈,有他们相助,宗主不至孤木难支。许垂露揽住她的肩膀宽慰道。
  玄鉴的小脸看起来更愁了:正是因为风堂主要留下守住宗门,我才怕自己武功见识皆不及她,帮不上宗主的忙。
  许垂露不解。
  水涟对宗中事务更熟悉,让他看顾绝情宗才是上选,而风符与萧放刀同为女子,又有多年的交情和默契,结伴而行应当更加便利。
  为什么留下的是风符?
  若柳山庄。
  这是风符今天第三次看白行蕴更衣。
  经过几日的观察,她总算明白张断续为何每日都要挂着一脸苦相抱送新衣了。
  孤心发作时白行蕴浑身烫如握火,他自己可靠意志与内力硬捱,外面这层薄衫却顶不住体温烧灼与真气炙烤,即使浸在水下不会被焚毁,但时间一长也要裂成碎片。
  偏偏白行蕴这人讲究颇多,做不出玉体横陈的浪荡事,非要时时刻刻把自己裹成白蛹,所以每隔一两个时辰便要换一身新衣。
  起初风符还有些绮想,次数一多,她的感受就只剩头晕肉痛。
  麻烦,世上怎会有这么麻烦的人、这么麻烦的事?
  再这样下去,纵然白行蕴能挺过去,她也快被憋死在无处发泄的闷怒下了。
  若是厌了就回去吧。
  他还总是体贴地为她着想。
  风符太阳穴突突直跳:别废话,快进去。
  白行蕴滑入寒泉,任终风决的真气护持在他周身。
  阿符,我欣赏也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但你为何一定要行弃琼拾砾之举?他的声音哑而虚弱,你明知道治好孤心的办法是什么,也明知道这些皆是无用之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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