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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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算嫁给我了么?
  他用一种期待与恳切的语调发问。
  风符将一只手探入寒泉, 撩出淙淙水声:小雪之日泡这寒泉, 白掌教当真是冰肌玉骨,好生风雅。
  阿符是不是听说了什么?白行蕴露出笑意,怎么担心起我来了?
  她镇定开口:我都已知道了。
  知道何事?
  知道你为何要娶我。
  哦, 为什么呢?
  风符不答,反而问道:这几日正是你发作的时候?浸在这里有用么?
  白行蕴的笑容似是终于被寒气冻得僵住了,他微微垂目, 任水汽在他眼睫上停驻一阵,再抬眼时,便有莹澈玉珠从其上滚落。
  你今日来想做什么?
  他失去伪装的声音有一种秋叶飘零、江流散涣的虚弱。
  风符蹙起眉头:伸手,让我看看。
  他宽柔地笑:原来你不想做我的妻子,而是想当我的大夫。
  她懒与他做口舌之争,伸手去抓那掩在水下的湿臂,而她碰到的仿佛不是人的肌肤,而是一块烙铁。她迅速去探他的脉搏,汹涌混乱的脉象令她失语,半晌,她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怎么还活着?
  这话似乎很是难听,但她绝非出于险恶叵测的讽刺,而是出自货真价实的疑惑。
  以脉象来看,白行蕴处于走火入魔的最后一步,照理说,他早该经脉暴裂寸断而死,纵他以深厚内力相抗,这紧绷之弦也再禁不住丝毫拉扯,鱼游沸鼎,命悬一线,他何以能如此泰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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