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鸽_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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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了一下。
  助理不敢看他脸色,医生说他有点脑震荡,助理担心回头余鸩狂躁起来会乱打人,指不定脑子荡着荡着就坏掉了,想想还是有点小害怕。
  余鸩感觉有点空荡荡的不大舒服,手动了动终于想起了什么,问道:“我的那个呢?”
  助理懵逼脸,“哪个……?”
  余鸩不耐道:“就是我手里捏着的叶子。”
  “丢了。”
  余鸩的心浮在云上,飘飘荡荡的又忽然沉下。
  “……丢了?”
  助理看余鸩脸色不对劲,心想难不成脑子还真撞坏了,犹豫道:“要不我去找找。”
  “不要了。”余鸩垂下眼,抿了抿唇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丢了就……丢了吧。”
  失落是难以品味的疼痛,一把刀子在肉体上割开了一个不疼不痒的小口子,不至于过分难受,却总是有那么几分的不舒服。
  要想摆脱这几分不舒服,假若时间无法愈合,那就把刀子再拿过来,割的深一点。
  割的深一点,就越发顺畅了。
  余鸩习以为常的伸手烦躁的揉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患,把头揉破了。
  啊,伤口破了。
  眼前是鲜红。
  顺畅了。
  余辜梦里忽然一惊,震颤了一下才发现身旁没人。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开灯,把眼角的泪滴揉开了,无暇细想余渊臻去哪儿了。
  余辜坐在床上发神,他很少有这么可以独自寂静的时候,余渊臻喜欢无时不刻的掌握着他。
  这个梦不好。
  他仰靠在床头,把烦躁吐散开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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