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鸽_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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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只剩下余辜,玻璃门没被关紧,留有一丝缝隙,风刮进来的时候吹起一角的窗帘,余辜瞥见了就去把玻璃门给关上。
  玻璃门是透明的,余辜看见天色已经彻底归类于黑夜,漆黑的连月亮的踪影也难以寻到。
  他忽然想到了余渊臻,心烦意乱的把窗帘一扯遮挡住外面的夜色。
  冷汗却冒了出来。
  这么晚了,余渊臻估计已经回家了,也该知道他跑出去的事了。
  他会过来嘛。
  他想到了家里那个低眉顺眼的佣人,慢慢蜷缩起身体。
  陈郁开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余辜坐抱着枕头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开门的声音惊了一下抬头朝他看来。
  对视几秒。
  陈郁看他脸色苍白,手里捏着药膏往前走一步,“很热嘛?”
  余辜的指尖还是凉的。
  他摇了摇头,听陈郁疑惑的问道:“那你怎么流那么多汗。”
  余辜想,他还想哭呢。
  他随口扯道,“闷的。”
  “衣服扣子系那么高,能不闷的慌。”陈郁坐到他身旁,“解开几个,我帮你上药。”
  余辜心思还在散漫,随意的点了点头解开以后才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手僵硬住了。
  抬眼看陈郁,后者脸色不变,挤了点药膏在手上就要帮他涂抹。
  大概没露出来。
  余辜看陈郁认真仔细的模样,犹疑的想。
  陈郁认真仔细的看着那欲盖弥彰的吻痕要露不露,他手上的药膏涂抹过被狠力摩擦出来的伤痕,清清凉凉有些微微瘙痒,余辜皱眉忍住了,陈郁倾身帮他涂抹后颈那里的时候,停顿住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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