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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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她不禁怔怔地出了神。
  蒋琬琰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当初嫁给唐琛时,怀抱的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总归是没有过浓的喜悦。
  倘若她能预知到,往后的每个日子里都像在心头浇了蜜,甜的几欲融化,或许会尝试着付出更多温柔。
  在她胡思乱想的空隙中,唐琛已经一脚跨进了乾元宫。然而,他非但没有把蒋琬琰放下,反倒背着人儿直入寝室。
  蒋琬琰四下环顾着,周围除了一张以明黄被褥铺就的床榻,和几款紫檀家具外,倒是清净的很。压根儿没有想像中,帝王家穷奢极侈的作派。
  原先她并不知道,唐琛爱好的竟是这样素雅的风格。
  蒋琬琰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半躺半坐地卧在床缘,声音软糯非常:“陛下这龙床躺起来,好似比臣妾那儿更为舒适。”
  唐琛失笑,修长的手指弓起,轻轻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喜欢的话,以后都让你睡这里?”
  凤栖宫内的摆设皆是他亲自挑选,没比御用之物差一分半毫。蒋琬琰说这话,明摆着是在无理取闹。
  唐琛看破,却不说破,反倒顺势引导着话题的走向。
  下一秒,蒋琬琰便伸出两条雪白的藕臂,勾住唐琛的颈子,修长玉腿紧紧盘上他的腰。
  唐琛余光瞥见窗外炽热的阳光,心知这个时间点并不合适。但眼瞅着她紧闭双眼的羞涩模样,又觉得这世间恐怕没有任何男人,禁得住心爱的女人在身下求欢。
  唐琛欺身而上,双臂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她,没留给蒋琬琰任何挣脱的空间。
  他探出舌,与她那双红润的唇瓣纠缠厮磨。
  吻到动情时,蒋琬琰情不自禁地又是紧揪他的衣领,又是拉扯他的裤腰,惹得唐琛一阵低笑。
  ——
  明明什么事儿都还没开始做,倒已经被她那双小手弄得衣衫不整了。
  正当这时,一贯肃静的正殿却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皇帝呢?”
  唐琛甫一闻声,便认出那道威严低沉的女音出自钱太后口中。他顿了顿,满是不舍地离开她温软的唇瓣。
  蒋琬琰并非不识大体的,当下就要动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着。
  不料,唐琛猛然倾身向前,以吻狠狠封住她薄红的檀口,眼里尽是狂肆掠夺,惊得她忍不住发出咿咿呜呜的声响。
  动静不小,仅隔一门的钱太后显然也听见了。
  她不由蹙额,正欲再说的时候,便见唐琛神态从容地踱步而出。“母后来了,怎么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钱太后眉头皱的越发紧,语气亦不善:“宫里头何时养了这般狐媚子?光天化日的就敢勾引皇帝,当真是败坏风气。”
  她当然知道帐中藏着的不是旁人,而是专宠一身的皇后。却故意把话说得难听,明显地是想让蒋琬琰感到难堪。
  “皇帝政务繁忙,无暇管教后宫也是有的,哀家今儿个便代为严惩……”
  “母后,”唐琛贸然打断,“儿子自有分寸,就不劳您费心了。”
  尽管他仍旧尊称了声“母后”,可换作任何人都听得出,这句话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钱太后紧攥手心,用力到指节发白,脸上的血色也逐渐被淡淡的青紫所取代。
  她气极,而唐琛却仍然悠闲自适,“母后特地前来所为何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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