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看这个锅,又大又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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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茫地与她对视,眼睛无法对焦。
  一看就是被下了药。实在下作,乾陵悦忍了又忍,决定先给他解了药性,行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
  项天礼一向谨慎,如果是酒水里的毒,根本不可能。
  且卫漫看上去神色清明,应当不是桌上的糕点酒水。
  她小心观察着四周,却听到卫漫在那边啜泣着,“宵宵,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让我先招待王爷,我刚到,就被他扑在地上……”
  看来项天礼是最先到的,可能药性早就散发在空气当中,乾陵悦四下查看,果然在桌脚看到一个燃尽的香炉。
  显然已经燃完一段时间,恐怕就是算好了时间,等卫漫抵达时药效刚好过去。
  项天礼虽然内力深厚,但才受了剑伤,又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奔波劳累,即便有所警惕也是警惕尚未出现的闫宵,难怪中招。
  她心疼得不行,给他喂了醒神药,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这才有空闲看向那边已经哭作一团的卫漫。
  “宵宵,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一口一个“宵宵”,说得仿佛遭到极大的侮辱,哭得梨花带雨,后头的侍卫都不忍直视。
  闫宵细声安抚她,好不容易止住她的哭声后回头看向乾陵悦,“安王妃,王爷所为已经触到我的底线。”
  乾陵悦好笑地瞪大眼,摇摇头,牙尖反驳,“你对王爷做的事,也触到了我的底线。”
  他眼神微暗,扶正卫漫道,“他对漫儿做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卫漫配合地小声哭泣,断断续续地为自己洗白,“宵宵,是他强迫我的,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将他推入水中,恐怕今夜就……就……”
  她被哭得心烦,直接拿起桌脚的香炉狠狠蹬在桌面上,“这又该如何解释?”
  闫宵一瞬间闪过讶异,又很快收起,泰然自若,“府里各处都会有这样的香炉,王妃拿这个是想证明什么?”
  “你邀请王爷在先,随后却出现在我们住处,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便传来这样的消息,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莲夫人是傻子?”其他人当然不可能向着她说话,她只能扯出莲夫人。
  虽然这样有些无耻,但她实在无法可想。
  别点到名的人站出来,侍卫丫鬟以及闫宵卫漫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发言。
  莲夫人着实处在两难的境地。
  为闫宵说话,但这事情的确有蹊跷。
  如果为项天礼说话,她非常清楚随之而来的流言会如何疯传。
  “此事确有蹊跷,漫夫人不如仔细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竭力保持中立,询问卫漫。
  她似乎被吓得不轻,此刻听到她还在为别人说话,气上心头,“你巴不得我被人玷污,这样你就可以借机把我赶出城王府,谁知道这出戏是不是你策划的呢。”
  莫名背上一锅的莲夫人分外不悦,“如此低级的手段,你是在侮辱我吗?”
  闫宵眼皮子抖了抖。
  围观的侍卫丫鬟只低垂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心里却已经有了各自的猜测。
  “恕我直言,王爷断然看不上你。”乾陵悦当然不会任由卫漫撒泼,接话道,“你说是王爷所为,那他是如何对待你的?”
  蓄意与受药物刺激完全是两种状态,她不信卫漫分不清。
  遭到仔细盘问的卫漫眼神微闪,又觉得自己分外委屈,转头求助闫宵,“宵宵,我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肯放过我,让我复述,这不是纯粹羞辱我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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