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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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姝有些想不通,小声问张老大夫:“大夫,我当真没有怀孕吗?会不会诊错了?”
  司南一听怀孕二字,眼神下意识看到了她肚子上。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还未把错过孕脉。”
  那难不成真的是她体质问题?
  “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司南插嘴打断了她的思考,净姝便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南听完,问她:“玉佩呢?”
  净姝赶紧从怀里拿出来,“这呢。”
  “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玉佩在阻止你靠近徐寅。”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要没有玉佩,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情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要是真贴到他身上,不得沾一身脓水!
  光是想想那场景,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还好拿了玉佩。
  “行了,没事就好。”司南收了玉佩,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
  也不知是因为玉佩被司南拿走,还是因为嘴里含着温香丸,再没有了刚刚的失态,虽还臭着,恶心着,但不至于被熏得作呕。
  “张老大夫说他身上这是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了。”净姝将之前老大夫说的告诉司南,怕他没能认出来这是何症,贸贸然出手。
  跟过来看热闹的老大夫连连点头,承认净姝的说法,“像他这种情况,能不能熬过这七月底都难说了。”
  老大夫这话让净姝又想起了上次司南的说法,虎见猴有罪受,这是徐寅最危险的一个月,中元节是侥幸逃过,这回怕是逃不过了。
  徐寅一听,更是怕极了,赶紧跪地而求:“安少爷,您救救我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徐寅这下磕头,半点儿没有留力,磕得砰砰作响,然而,这一下猛的用力,将他额上的几个脓包一下都磕破了,脓汁四溅,溅在石板地上,那叫一个恶心。
  净姝赶紧看向司南,眼神催促他赶紧说话,别再拖延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当牛做马还是算了,你先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你身上具体情况。”司南说着,一边示意他进府里去,一边招呼下人拿醋拿酒过来,将外面地上的脓液赶紧都冲洗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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