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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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靳深没去看女人的脸,他的目光下落在臂弯上女人的手上。
  做了指甲,大红色,浮夸的水钻。
  丑死了。
  在他出声撵人前夕,江鹤钦凑在耳边低声说:“哎呀,你别忙着拒绝别人嘛,就当找找乐子,这妹妹长得也挺乖。”
  闻靳深应声看去。
  面前女子有着与时盏截然不同的鹅蛋脸,杏仁大眼,画着不太合适的浓妆,对视上那一秒,闻靳深能清楚地看见女人浑身都抖了一下。
  “你怕我?”他笑了。
  女子笑僵了一秒,立马展开,柔柔说:“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怕生。”
  闻靳深微微眯眸,深邃目光直直探进女人的沟壑里,不留余地地讽刺:“怕生你还这么往前贴,跟我很熟么?”
  女子的手立马收了回去。
  其余三个女子见闻靳深这么难啃,纷纷站在原地不敢动作,还是江鹤钦拍拍自己右边位置缓解尴尬,说:“来来,妹妹们,和我坐。”
  三个女子忙不迭地坐到江鹤钦旁边,并将同情的目光递给闻靳深身边的女子。
  女子正准备知难而退,闻靳深却突然发难,他用金色空酒瓶的瓶嘴挑起女子下颌,低低笑着说:“来,说一句“我想和你不可描述”听听。”
  抵在下巴的瓶嘴冰冰凉。
  女子僵着笑,近距离看着男人寒凉双眸,迟疑支吾地说:“我,我,我想,和你,不可描述。”
  闻靳深笑着撤走酒瓶,笑意里写满自嘲。
  看,哪个姑娘会像她一样,说得那般坦荡莽撞,一点儿也不红脸。
  【我想和你不可描述。】
  江鹤钦对这话早有耳闻,当初陈嘉树眉飞色舞给他讲盏妹妹这件事的“高光时刻”后,他笑了很久,那个月一见盏妹妹,他就会贱兮兮地去追问她,不可描述是什么意思呀?
  现在从闻靳深口里听到,令他觉得事态发展不对劲。
  江鹤钦张嘴接下旁边妹妹送到嘴边的果干,嚼着,含糊不清地说:“靳深,真不是我说你,你要是真舍不得就追回来,别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稀罕?”闻靳深想到她冷冰冰的脸孔和话语,心底就一凉,“女人多得遍地都是,我还至于在她时盏手上栽了?”
  闻言,江鹤钦挑着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心中却有了数。
  “时盏?”
  闻靳深旁边的女人一下鲜活起来,说:“就是那个走黑红路线的大作家嘛,闻先生说得对,您怎么会稀罕那种货色呢,一个社会的渣滓毒瘤而已。”
  周围静了。
  连震耳的音乐都仿佛被男人气场全部吞噬掉。
  随后旋律里混进一声尖锐女人的尖叫——
  “啊!”
  闻靳深就着手里的酒杯,优雅且慢条斯理地举到女人胸部上方,正对深深沟壑,腕骨缓慢地倾斜,酒杯翻转整整三百六十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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