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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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眼眶都没红一下,满面平静地看着眼前男人昂贵疏离的西装裤,他的裤线非常笔挺,将一双腿衬得非常笔直修长。
  就那么静静看着,没抬头去看他的脸,只是说:“我没错。”
  于是,
  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江鹤钦一脸春风地搂着个刚刚勾搭上的妹妹出来,看见前方围着一圈人,最中间的闻靳深单手叉腰脸色沉冷,而他脚边,时盏跌坐在那低着头不说话。
  “等我一下阿。”他松开怀里的人,跑了过去。
  江鹤钦跻进人群,弯腰就要去扶时盏,却听见一声没有温度的威胁:“今天谁敢帮她,就是在和我作对。”
  时盏眼睁睁看着,那只伸到半空的手,悻悻然地收了回去。
  “阿。”
  一声意味深长的慵懒声自圈外传来,带着笑意,“在场的没人敢和靳深作对吧?那我来,我敢,也很擅长。”
  众人循声望去。
  十米开外,闻时礼白色西装,风度翩翩地英俊着,周身上下都散发着斯文败类的魅力,他温善有礼地笑着,笑意却丝毫不融眼底,堪堪浮在金丝边镜片表层。
  这下周围炸开了锅。
  “那不是闻院长的小叔么?”
  “听说叔侄两人向来不和。”
  “......”
  那日在灵寒寺过后,再没见过闻时礼,时盏看着步步靠近的男人,才反应过来,那辆看起来有点眼熟的黑色宾利,原来是他的。
  那么,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人群自分两道,替他让路。也替闻家让路。
  在港城,但凡和闻家沾点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能横着走两步,比螃蟹还螃蟹。所谓权势滔天,也不外乎如此。
  闻时礼走过来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踩过好几颗佛珠时还顺带碾了碾,嗤了声说,什么玩意儿这么硌脚。
  最终,他停在时盏面前,也停在闻靳深的正对面,他双手微提西裤,单膝蹲下,偏头去看时盏的脸,笑了:“小东西搞得这么狼狈呢。”
  这称呼,一出口就令闻靳深皱了眉,也令周围人闻到八卦的香气。
  时盏别开脸,谁也不看,谁也没理。
  这反应完全在闻时礼的意料中,他漫不经心地笑笑,手伸向木篮里拿起一个小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皮,然后掰下一瓣往嘴巴里面送。
  “这么酸。”
  他一边说尝后感,一边转眸去看满脸泪水的老妪,“收起你的眼泪,在我这里,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闻时礼将只吃了一瓣的橘子丢回篮子里,扯着西装衣襟从里面摸出钱夹,很厚一个钱夹,红彤彤的全是新钞。
  他抽出一叠,丢在老妪身上,“来。”
  老妪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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