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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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盏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变重,她也跟着那力道渐渐蹙紧眉头,说:“你弄疼我了。”
  闻靳深松开她,眉眼沉下去,冷冰冰地说:“把这玉还回去。”
  时盏:?
  她收拢五指,将玉佛重新攥在掌心,“我不要。”
  拿微信换的。
  凭什么要还?
  闻靳深语调淡得不能再淡,视线也冷,他问:“你是不想还还是不好意思自己去还?”他朝她伸手,“要是后面情况的话,把玉给我,我去还。”
  时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认识闻时礼?”
  闻。
  都姓闻。
  他们认识。
  这在瞬间勾出时盏的兴趣,“你和闻时礼什么关系?”
  闻靳深的手依旧朝她伸着,看样子也没有回答她的打算,声线格外沉冷,眸底也凛冽出平时难见的寒芒,说:“在我面前问别的男人?”
  小姑娘对别人感兴趣。
  真要命。
  时盏没有交出玉,反而拿话刺他:“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凭什么不能对别的男人感兴趣?”
  在理。说得很在理,在理到就算闻靳深知道她是故意的,也还是被气得不轻。
  索性,他问:“行,那你说,怎么样才做我女人?”
  于是,时盏再次提起那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我要你的玉。”
  闻靳深:“......”
  他很不解,她怎么就偏偏非要和一块玉较劲。
  那一刻,时盏甚至开始幻想——要是他像闻时礼一样,漫不经心又利落地直接扯掉颈项上的玉佛丢给她,那该有多好。
  幻想总归是幻想。
  他真的很宝贝那块玉,眉也皱了起来,然后问她:“非要?”
  她微抬下巴,字字认真地道:“对,非要不可。”
  闻靳深站着没动。
  就在时盏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他目光清寒地看着她,然后抬手反到颈后,去解黑绳的绳结。整个过程,一直看着她的脸,眸底有复杂的暗色。那时候的她,还看不懂。
  她只知道——
  这一日的他,为她摘下玉佛。
  两人旁边就是荷花湖,却十分浪得虚名,此刻池内只有寥寥几朵开到衰竭的荷花,阔大叶子的边缘发黄,有些没来得及开出的花苞,像被这雨水腐蚀般畏畏缩缩地抟在叶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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