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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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儿软成一方春水。
  他一遍一遍地应,应到最后直接轻咬一下她精巧的耳垂,无奈地低声失笑道:“能不能专点儿心?”
  这时候闻靳深的声音和平时任何时候都不同,不再清冷,不再高高在上,全然是温和宠溺,会令人心生出一种时间就停在此刻多好的期待感。
  后来她才发现,
  闻靳深只有在床上才是温柔的。
  一点一滴的冰凉撞在额头上,时盏错乱间抬眸,拥满目的浓绿,是那块儿玉佛。玉佛就在眼前,晃阿晃的,不停地打在额头上,跟着他的力度来,他重,玉佛重,他轻,玉佛轻。
  有这块玉在他颈上,他就是慈佛。至少眼下,他是,已经温柔得不似凡间人。
  就连在送她进云端时,也是温柔的,单臂将她上半身完全搂在怀里,宝贝得跟什么样。后来的时盏每每想起当时闻靳深的温柔,都如大梦一场。
  梦归梦。
  梦终有醒的那一天。
  时盏偏头,只为避那炙热视线,她闷闷地说:“别看我。”
  闻靳深颇有兴致地笑着,用手指勾勾她的鼻梁,“你现在知道害羞了?之前想方设法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瞬间现出小姑娘的原型,埋进他的肩头不敢吭声。
  关键时刻,时盏还是痛哭出声。也不知怎么搞的,她抗拒推搡间,已经记不得闻靳深在耳边说着什么,可能是安慰的字句,也可能是他不太擅长的情话。
  失手间,就甩了一个耳光在他脸上。
  “嗯?”
  他懒懒一声,也没生气,“我说了你别后悔。”
  说完就把她摁回原处。
  时盏其实没有后悔,只是感知到的痛楚实在深刻,像是平静的湖面突遭陨石砸落,半池的水全部飞溅而出,可就算如此,也得不到半分滋润。
  四肢渐渐发麻,骨血也变得冰凉,那些白色在眼前重现。
  她哭,她难受得想吐,纵如此,也没得到慈佛半点垂怜。他是个高手,也是个能手,哪怕她跪着求饶,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停手。
  白色团团围过来。
  时盏的手捧着他清晰的脸孔,破碎支零地说:“......我要记住你的样子。”
  可这种时候,他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这也是闻靳深想问的,他的施舍善意般落在她脸庞,温柔抚摸,然后在她耳边含着三分笑,缓慢低沉地问:“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时盏说了五个字。
  只有五个字,就让一切再也无法收场。
  很多东西在瞬间涌来,支流主流全是他一人。初次体验,总会令人印象深刻。
  怪不得有句话说,不管女人一生经历多少个男人,最难忘的永远是初次。
  那是姑娘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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