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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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娇娇迟疑着低头,将手中的光团贴在了腰间,借着着些许光亮,她撩开裙侧薄纱的遮挡,看见了禹黎送给自己的生辰贺礼。
  没有半点犹豫,宁娇娇扯下了那块玉佩,摩挲着暖玉,将它贴在了光团上,细细观赏。
  当日在荒地的木屋,她解了许久才将盒子上的阵法解开,那时禹黎在一旁笑着,神采飞扬的模样至今难忘。
  然而就在这时,那玉佩散开化作空中繁星点点,瑰丽得好似要将夜空点燃。
  就连宁娇娇也被这场面惊了一瞬,她愣在原地没有动,紧接着却见那玉佩化作的星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向自己袭来,根本来不及躲避!
  ……
  “不问我将她藏在了何处吗?”
  离渊看也不看半跪在地上的人,好似这个浑身浴血,几乎要维持不住人性的人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如同方才疯了似的落在禹黎身上的法诀,也不会让离渊一同承担痛苦一样。
  禹黎偏过头,看向对荒地上幻化出阵法,试图破局的离渊,眼中尽是恶意与嘲讽。
  其实黑袍少年的近况远比离渊还要糟糕,最起码离渊还能维持一袭白袍,纤尘不染的模样,可禹黎却浑身狼狈,他方才被盛怒下的帝君毫无顾忌地攻击,好不抵挡,以至于此刻皮肉翻滚,几可见骨。
  当然,禹黎也知道,自己的疼痛,同样会反加在离渊身上,所以他不躲不避,仍由对方如疯狗般攻击。
  “放弃吧,离渊,你应该知道,都是无用功。”禹黎不愿示弱,语气散漫,维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他生性骄傲不羁,不容许自己在敌人面前露出半分怯弱,哪怕敌人就是他的本身。
  他同样在等待结果。
  尽管所有的理智布局都告诉禹黎,杀了宁娇娇,彻底铲除这个能左右自己情绪的小花仙,便能独揽大局,可禹黎终究没有动手。
  这就是他和离渊不同的地方。
  作为‘情感’的化身,禹黎心中,感情永远站于上峰。
  越是激烈的情感,他越是无法忘怀。
  欲念,执妄,求不得。
  “不要白费功夫了。”禹黎吐了口血,尽管有守卫相制,他仍是半点不见阶下囚的颓唐,反而笑道,“离渊,这是你自己设计的阵法,你应该知道,除非是消磨时间,否则无解。”
  天界将士听着颇为奇怪,怎么会是帝君设计的阵法?
  唯有离渊明白,因为禹黎与他共享某些记忆的缘故,这阵法确实是他曾经所做的。
  是为了做什么?离渊却已经记不清了。
  他皱眉,突然觉得自己记不得的事情未免太多了些。
  “将他压入焚天。”离渊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令守卫现行带禹黎离开,淡淡添上了一句,“归一间。”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唯剩其一。
  而这焚天的归一牢,便是要将这“其一”也给堵死。
  禹黎听见身后的传来的话语,反而又笑了,没有半点反抗,十分顺从。
  其实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宁娇娇死去,也再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对方能够解开阵法。
  只要宁娇娇死去,没有了情感上最后的束缚与羁绊,禹黎就会更加强大,而如果她能记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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