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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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窗不吱声了,只能一眼眼的往那边座席瞥。
  周王也留意见了木末,立时觉得头昏脑胀,百忙之中还不得不抽空请来木末“谈心”:“你来添什么乱?”
  “我怎是来添乱?殿下今日设宴,我可是特意来给殿下捧场助兴的。”
  “我记得我没请温守初和周佳储吧?”
  “他二位是受邀于钱郎君,殿下,温郎与周郎可都有心想助殿下一臂之力,这段时间二位忙于结识金陵世族子弟,探听得不少隐情,所以今日才借着钱郎的邀约,想与殿下详谈。”木末一派气定神闲。
  周王懒得和她辩析外务,只警告道:“你莫再纠缠迳勿,否则非但不会让他心生好感,必定会适得其反,你的事我会想办法,但你需要静候时机。”
  “我只是希望尽绵薄之力,早日助殿下及迳勿成事而已,那时迳勿便不会再受俗务拘束,他可以重新据发心选择。”木末微微抬着下颔:“殿下可知道,淮安府同知元亥三日前病故,可这事钱尚书的幼子竟然先行就露了口风,我也亲耳听其说过元亥又臭又硬这样的人必遭天谴的话,温郎觉得这其中应有阴谋,元亥多半是死于非命。”
  元亥只是淮安府的同知,并不在周王这回下令前来述职的官员之列,当然也没有特意邀其赴宴,不过周王却是听闻过元亥的赫赫大名。
  他乃弘复元年的状元郎,并且曾经公然上书反对兰庭草拟的税制改革。
  “我会抽空见一见温守初。”
  周王抛下这句话,便转身去找兰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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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7章 凄凉万古
  周王找兰庭是急于辩解。
  “这回认真和我没有丝毫干系,我瞅见木末来时也狠吃了一惊,迳勿一定要信我,我总不至于在这么重要的宴席上给迳勿添堵,且我也已经警告了木末不能纠缠你……”
  “殿下又何必多此一举向我解释此事?”
  周王又把木末的话说了一遍,再谈他的看法:“迳勿提醒了我温守初这人不能信任,不过他一再示好,我倒想摸摸他的底细,试探一番他究竟揣着什么诡计,所以我打算一阵间听听他想说什么,迳勿认为如何?”
  “元亥病故一事应当内存蹊跷,不过矛头竟然是指向钱柏坡,这可又是一个袁箕党羽,的确应当听听温守初怎么说。”兰庭是就事论事。
  周王见他不像着恼的模样,不无夸张的吁了一口气,挨过去往兰庭的肩膀一撞:“我可不是给木末说好话啊,她还的确有些作用,要是能和令内和平共处……”
  兰庭凉凉的刮了周王一眼:“本就是毫无瓜葛的两人,说什么和平共处的话。”
  “罢,罢,当我没说。”周王识趣的挪远了一些,讪笑道:“我安排的暗线,我自己去跟,再不敢劳动赵副使还不成?话说回来我怎么好半天都没瞧见龚望这小子的人影了?难不成他只顾追着楚楚她们大献殷勤?这僚客当的,等忙过了今日我可得好好和他谈谈心了!”
  “仿佛是内子叮嘱了他一件什么事儿,我刚才还瞧见他正和周家子一帮文生高谈阔论呢,并没有不务正业。”
  周王“啧啧”了两声,忍不住笑了出来:“周家子周家子,有你这样称呼未来妹婿的么?我可算知道了何为长兄如父,赵副使,你可知道你这番作派,像极了一个就快把掌上明珠嫁出去的老父亲,明明女婿也是你挑中的,却横竖看不顺眼。”
  兰庭难得的被周王挤兑得理屈词穷。
  又说回“周家子”,他其实并没有被龚望纠缠,甚至两人都没有正经交谈几句,而年轻子弟的酒宴并不和长辈们摆在同处厅堂,散得也更快一些,酒宴后周杰序就被纪闻远拉去了一处略显僻静的亭子里,这处正好摆布有一套棋具,两人便坐下在棋盘上“厮杀”起来,不觉间便过了一个时辰有余。
  这时已经渐有宾客拜辞,所以当宫人慕姿过来传话,说赵副使有请的时候周杰序并未生疑,他且以为未来舅兄这会儿子有了空闲,应当是要和他叙话。
  倒是纪闻远觉得奇异:“赵副使怎会单独见你?”
  因为两家还不算正式定亲,所以周家并没有把这桩婚事张扬开来,周杰序也不是轻狂的人,不曾对同窗提起,这时只反问回去:“赵副使怎么就单独见不得我?”
  纪闻远拍了拍脑门:“我想起来了,赵副使的内室是李公的外孙女,你们家又与李家乃通家之好,应当是因李公引荐,赵副使才想与你叙话吧,可真是让人羡慕,赵副使可是连中三元的传奇人物,要是你能入了赵副使的青眼……”
  “那我也不会有连中三元的本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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