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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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走出内室的门,花红搓搓脸:主子这么美,谁招架得住啊。罪过罪过。她给了自己一巴掌。
  柳绿隔着几步路就看她自虐,走进前来,笑: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手痒。
  手痒打自个脸做甚?有毛病不成?柳绿没多问,话音一转:主子说了要用晚饭吗?
  她刚提起,花红哎呀一声:说了说了,你快送进房里去!别把人饿着!
  笑话。饿着谁都不能饿着她们年轻貌美的小主子啊。柳绿温和着眉目脚步轻快地走开。
  向来早睡的人今晚磨磨蹭蹭夜深了都没挪到床榻,闺房的窗子开着,晚风吹拂,带着夏日独有的余温,连同花香拂过少女欲说还羞的芙蓉面。
  拿出勇气来,琴姬脱履上榻,起初心绪还乱,乱了一阵,麻木了。
  她笑自己羞怯,笑过之后,心情愉悦地入梦找恩人算账。
  一夜好眠,无梦。
  醒来窗外天色明朗,喜鹊在枝头叫。
  没能入梦得见恩人,琴姬将这归于自己太累的缘故。早知如此,昨夜何必纠结晚睡?
  眉间存着遗憾,在这想起来就美好的清晨,期待下次和恩人梦中相会的场景。很快她弯了唇,掀被下床,开始一天全新的忙碌。
  昨日崔老爷子七十大寿,前去赴宴的唯有琴棋书画四人。风声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一夜之间流言如雪花漫天飞舞,茶楼酒肆都在议论流烟馆馆主出城一事。
  说到这位馆主,众人知之不详,晓得她背后有得罪不起的大靠山,但那靠山是谁大家都不清楚。
  久而久之流烟馆被蒙上一层神秘面纱,想揭开那道面纱一窥到底的人很多。昔年在馆主手上吃了亏,现在趁虚而入想动一动这座高楼的人不少。
  再则游荡花丛的浪荡子最引以为傲的一句话不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四才女得其一,这辈子都值当了。
  没有馆主坐镇馆中,有心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勋贵世家养出来的纨绔们天刚亮就堵在馆门外。
  前堂的下人匆忙来报时,琴姬妆容未成。
  隔着一扇门,她坐在梳妆台前好生梳发,半晌问道:来的都有谁?
  墨家嫡次子、明家三郎、十一郎、吴家四郎、崔家九郎,还有云川书院的学生。
  怎么回事?琴棋书画四女没一个现身,是不是瞧不起本公子?墨二郎摔了酒杯大呼小叫。
  这说的哪里话。
  崔九郎翘着二郎腿把玩腰间佩饰,闻声抬起头。
  墨棋被他眼里的戏谑勾.引看得心慌。
  莲殊笑意在眼底转开:墨二公子好大的火气,是哪个不开眼的得罪你了?
  四女来了两位,墨二郎眉开眼笑:哪里哪里,分明是我想妹妹们了。想却不得见,火气压不住,是我的错。他重新取了杯子,连饮三杯:若有冲撞,向妹妹们赔不是了。
  云川书院的学生听得皱了眉,流烟馆是谈论斯文的书香之地,多了这些浑人,好端端的地方被弄得乌烟瘴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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