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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九郎,不行,我
  一会就好,不动你,让我小尝一下
  墨棋嘴上说得厉害,到了最后还是守口如瓶没对外人泄露琴姬有心上人这回事。
  走出崔家大门,她面色发白,慢吞吞缀在挽画后面,琴姬抱琴上马车的瞬息,心有所悟地回头望她一眼,心念翻转,话到嘴边默默咽了回去。
  能说什么呢?说她脑子不清醒?还是说她所托非人?
  精心准备前来贺寿,馆里的姐妹却把处子之身丢在了崔家,琴姬心生烦闷,为墨棋,为自己。
  今朝崔九郎敢不清不楚占了墨棋的身,他日说不得也会有人以权势逼她就范。
  撞上她沉吟的视线,墨棋骇得急急低头,弥漫出被人窥见私密的惶恐。
  太聪明了真得会惹人厌。她没空去腹诽琴姬如何如何,身.下的疼随时随刻提醒她发生过的事。她没想到,九郎竟然不顾她的意愿,偏要
  后悔晚矣,把命运交到所爱的男人手上,退路都被他强行截断,墨棋怕得要死,害怕所托非人,害怕崔九郎出尔反尔始乱终弃。
  她心神恍惚,忍着疼坐上马车,并未发现除了她,她在流烟馆最好的朋友莲殊看起来同样心不在焉。
  四人各怀心事,缄口不言。
  夕阳无限好,回到流烟馆天色慢慢暗下来。
  衣衫除去,琴姬躺进前两日浴房内俢砌好的白玉暖池,一身疲惫溶在蒸腾的水气,慢慢的,歪头睡过去。
  第9章 唯一眷恋
  梦境。
  少女坐在秋千架饶有兴致地看不远处坐在莲花池旁赤脚捉弄鱼儿的某人。
  一身薄衫,霜白的发铺在脊背,发丝细长,绵延至腰际,如雪的发丝堆在那截瘦腰,琴姬笑着笑着看红了眼:白发明耀如仙,可阿景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呢?
  那定然是一段说出口就心酸的故事。
  白日赴宴见过心思各异的男男女女,窥破了墨棋的遭遇,勾起她潜意识里一直不愿承认的软弱情绪。人在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多愁善感,她也不例外。
  琴姬走下秋千架,莲步轻移从背后抱住她的恩人,不说话,脸紧紧贴着昼景单薄的背,许久方道:怎么不理我,鱼儿有那么好玩吗?
  鱼儿不好玩。昼景轻笑:舟舟,你到我这来,我抱着你说。
  少女面色微羞,顿了顿,将腰身凑近,下一刻被人伸手捞入怀。小惊了一下,身子倒转的一晃能清晰看到莲花池里锦鲤在吐泡泡,她搂着昼景,嗔道:你这样抱我,不怕我一头栽进池子?
  昼景抱着她,一手抚背,一手扶她腰侧,长眉上挑:有我在,会让你栽进去?还是说舟舟想落水当一回美人鱼?
  琴姬认真想象自己变成美人鱼和她在水池共渡的画面,明眸灿笑:好好的人不做,才不要当鱼。她一指点在昼景眉心:你又挑逗我。
  谁让我喜欢你呢。昼景裤腿挽着,细长的小腿晃晃悠悠,脚趾时而撩过水面吓跑胆小的锦鲤,她道:不开心的事要说出来,不说的话,我带你去水里游一圈。
  她看起来没开玩笑,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落了水她定然不老实,琴姬抿抿唇,瞅着眼前那对薄唇,上身前倾吻在她唇瓣。
  蜻蜓点水的一吻,她眸子情意昭昭,头埋在昼景颈窝:白日发生了一些事,我忽然醒悟自己没有那么厉害,你教我的道理,都是强者之道。而我很弱,想做,做不好。
  发生了何事?
  就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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