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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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落成泥,碾碎成土,唯有香如故。
  *
  傅棠舟拿了一块干燥的大浴巾将顾新橙裹好,抱了出去。
  她的嗓子都快被折腾哑了,整个人像只可怜的幼猫,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有人摁响门铃,是酒店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前来送餐。
  精致的骨瓷碟里是各类餐点,冰桶里还镇着一瓶红葡萄酒。
  “饿了吧?”傅棠舟走到窗前的桌旁坐了下来,“我陪你吃点儿东西。”
  他并不吃饭,只用高脚杯浅浅地倒了些红酒。
  他又变得矜贵沉稳起来,仿佛刚刚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顾新橙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疼得厉害,脸色惨白如纸。
  傅棠舟望了望窗外的一弯新月,冷悠悠地说:“还要我喂你?”
  顾新橙撑着身子坐起来,拉扯到痛处,她“嘶——”了一声。
  她望着灯影下静丨坐的男人。
  浴袍在他胸前勾出v字,肌肉线条在这个v字中逐渐收窄,隐入松松系着的腰带里。
  酒杯在他手中轻摇慢晃,紫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滚了一圈,才滑入喉中。
  他又斟了一杯。
  傅棠舟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时冷时热,若即若离,像是一阵风,抓不住也摸不着。
  宠溺的,暴戾的,她都见识过。
  分明今晚他们闹得不愉快,他却可以这样平静地坐在窗前品一杯红酒。
  可是顾新橙做不到,她在他面前单纯得像一个孩子。
  给她一个巴掌又喂她一根胡萝卜,她就是这么好哄。
  实在哄不好了,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办她一顿。
  反正最后屈服的人都是她,谁让她才是爱得更多的那一个。
  只不过今晚,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理智荡然无存。
  顾新橙光着脚踩上地毯,一步一步地挪到桌前。
  她刚要坐到傅棠舟对面的椅子上,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跌进了他怀里。
  傅棠舟抱着她,手扶着她的腰,柔声问道:“刚刚我弄疼你了?”
  被他这么一提,顾新橙委屈得眼底直泛泪花。
  傅棠舟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哄她说:“你乖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是啊,他对她好的前提是,她得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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