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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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宁坊有一处三进三出的宅子易着,瞧着正合适,此外……永安坊也有一间,但照主子要求的略小了些,还有一间,在曲江那头。”
  陆宴神色一顿,想着过几个月,沈泓也是要回京城的,便道:“那就要保宁坊。”
  “是”杨宗道。
  ——
  眼下白日渐长,用过了晚膳,外头天还亮着。
  撂下木箸,陆宴轻咳一声,对她道:“会下棋吗?”
  沈甄点头,“会一些。”
  “那同我下一盘?”陆宴问道。
  沈甄面露难色,对他道:“大人……我今日临摹了夜宴图,眼下还没画完。”
  “夜宴图?”陆宴又咳一声,“能否给我瞧瞧?”
  沈甄点头,“就在书房里。”
  二人一同进了书房,沈甄将画拿给他看。
  刚好,只画了一半。
  “那你继续画吧。”陆宴道。
  沈甄心无杂念,认真作画,陆宴坐在不远处,手执书卷,时不时用眼睛瞥她一眼。
  夕阳西沉,陆宴起身燃了灯,行至她身边,正准备往她那儿多放两个烛台,就发现她面色有些白。
  左手捂着小腹。
  陆宴轻声道:“你小日子提前来了?”
  沈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那还在这坐着?”陆宴将她拉起来,给她抱回了内室。
  沈甄这个月明明没吃凉,但不知为何,却比上个月更疼一些,眼瞧她汗珠都浮出来了。
  陆宴对这类病症算不上精通,趁着尚未宵禁,便同杨宗道:“去待贤坊,把白姑娘接过来。”
  待贤坊离澄苑不远,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扶曼疾步走了进来。
  扶曼福礼,“见过大人。”
  陆宴从沈甄身边离开,沉声道:“你给她号个脉吧。”
  扶曼点头,将手放于沈甄的手腕上,须臾,又摸了摸她的小腹,然后道:“沈姑娘每回都疼的这样厉害?”
  沈甄摇了摇头,“就今儿格外厉害,可是提前来的缘故?”
  扶曼三思,“提前了几日?”
  “十日。”
  扶曼柔声道:“沈姑娘身上虽有些寒气,但却不严重,突然这般疼,可能是劳累过度,也可能是郁结所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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