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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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卿语塞。
  “评审团能扮,工作人员当然也能扮,”他眸光幽深,沉甸甸压着她,细致描摹,“想见你,扮什么都行。”
  言卿心情复杂:“不是说好一个星期吗?我还没想好。”
  霍云深很低地“嗯”了声:“一星期是你答复我,但不代表我要远离。”
  “以前追卿卿,等她答应我的那七天,我也是这么过的,”他恶劣地扯扯嘴角,“跟着,守着,她就算不答应,也不许她亲近别人。”
  言卿恍然,他是故意去针对贺眀瑾的。
  那晚说出的一句“追求者”,原来一直让他如鲠在喉。
  霍总在这样的晚上,哪怕不在家养伤,也该衣冠楚楚出现在她想象不出的上流社交场合里,可居然完全不在乎形象,做这么幼稚的事。
  但越幼稚,越在明确地提醒她。
  她躲不开他。
  霍云深轻掐着她下颚抬起,唇附过去,将吻未吻,并不违背承诺:“言卿,我什么都能让步,唯独这个,不准。”
  雪梨汁到底没喝,歌也被言卿以嗓子疼为由推脱了,没过两天,言卿就听到女孩子间的小道消息,据说贺眀瑾连丢两个重要代言。
  言卿气得想找霍云深质问,行动之前冷静下来,以霍云深的性格,她越乖越安稳,越炸越偏激。
  三年里她喜欢谁,谁就要倒大霉。
  是让她做三十六个月的小尼姑吗!心够黑的!
  此后每一天,言卿总能在边边角角发现霍云深的影子,他经常在车里办公,开一点窗缝看她,有时候太忙,就晚上过来,也不强迫她亲近,就扮成各种各样的身份,静静守她。
  怕她丢了,怕她跑了,怕她哪一夜醒来,突然消失不见。
  他把自己编成一张无边的网,执着地束缚住她。
  直到期限的最后一夜,言卿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忍无可忍地爬下床去走廊透气,隔壁屋的小卷毛碰巧刚回来,轻声问她:“言言,你是不是也担心明天节目首播,睡不着?”
  言卿沉重点头。
  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担心的不是什么首播,她是担心马上要变成已婚少妇了!
  小卷毛又说:“我刚才站窗户边吹风,看见楼下转角停了辆豪车,里面还亮着灯,这么晚不知道是谁哎。”
  言卿心一跳,假装淡定地跟小卷毛挥别,飞快跑到走廊尽头的窗口,趴过去一看,果然是霍云深的车停在那里。
  现在才晚上十一点……
  他到通宵等到明早吗。
  言卿站了半个多小时,车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慌又燥,干脆不管了,回宿舍扯被子蒙住头,把枕头底下的重要证件握在手里。
  霍云深坐在车的后排,身边几摞文件和资料,是他今晚的内容。
  霍氏原来是为卿卿报仇、寻找她的工具,如今,是护佑她、让她去娱乐圈随便撒野的底气。
  他需要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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