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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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他艰难地说。
  晚餐是在房间里吃的。
  盛君殊认为过于简陋,尤其是这种需要体力的时候,更应该……
  但衡南不想下楼,她说她连走到车库的力气都没有,再讲,她就躺在床上不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在盛君殊左突右冲的抢夺中拿着手机坚持点完了外卖。
  衡南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扔在床上:“我就想吃肯德基。”
  盛君殊只能下楼告诉黎家女仆不吃晚饭了,然后沐浴在她们奇异的目光中,出门拎回一个红红的鼓鼓的大袋子,一路用手遮挡。
  回房间一拆,光鸡翅就点了一个桶,一桶里面是八对,盛君殊下意识地抚住了皮带扣:“我们就两个人。”
  衡南:“你吃一对,剩下的留给我。”
  盛君殊惊诧回头看她。
  衡南也看着他:“怎么,你觉得少?那你二我六。”
  盛君殊放弃和她交流。
  “好久没吃过了。”衡南吱吱地吸了口可乐,小声地说,“好好吃。”
  她很想念郁百合做的饭,但这里没有。那就吃点垃圾食品,放纵一下让自己高兴。
  盛君殊眼看她把六对鸡翅风卷残云地消灭,又从袋子里拿出个盒子。
  “这什么?”
  盛君殊静默地拆开盒子上的丝带:“我在楼下买的。”
  衡南看着他把小小一个草莓蛋糕小心地拆出来,推到她面前,把刀叉整整齐齐摆好。
  她觉得盛君殊这个人不但包袱很重,仪式感也特别重。
  “你吃吧,我去洗澡。”
  水流沿着肌肉的纹理滑落,在粗糙的疤痕处分成数股。
  盛君殊回忆了一下房中术乾法的心法,低头看见这道疤痕,又稍微有点分心。等他反应过来,一手擦着头发,另一手已经把纽扣扣到了顶。
  扣它干什么呢?反正一会儿也是要……
  算了,先这样吧。
  衡南胡乱仰躺在床上,黑绒绒的头发全垂在床侧。盛君殊把她拽起来,让她背了一遍心法。
  都这么久了,师妹的记性果然很好。
  静默中,灯熄下。
  台灯外的白色灯罩笼着绣着亮片,漫出的光也带着星星似的亮点,散落在黑发构成的银河。
  衡南一语不发,睫毛颤动,有点飘忽。
  担心上次失态给衡南留下阴影,盛君殊的动作极其缓慢,几乎称得上小心翼翼。他握住了衡南的左手,她的手很凉,像一捧雪,其他部分却神奇地截然相反。
  灯光满溢在她锁骨的港湾,立起的黑色桅杆是肩带,那根细细的带子锋利如刀刃,切开细腻的泡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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