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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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棋盘上纵横各十九道,全局观下,对弈之间,攻守往来。
  要么生,要么死。
  老宅里一天到晚都静的很,日升月落,风雪初霁,都是他一个人。
  从博弈开始,到最后一个人布局攻而自守,守而反攻。
  越往后,性子就越冷沉,很难再有什么能将他轻易点燃。
  再长大,傅清霜和陈远彻底接手宁瑾集团之后,他被傅清霜和陈远送出了国,长久的博弈让他多少明白了点傅清霜和陈远的心思,觉得可笑的同时又觉得什么都挺无所谓的,一切不过尔尔。
  所谓人情冷暖,在利益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是非黑白又如何?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他冷眼看世间,犹如看一出闹剧,利益往来下都是跳梁小丑。
  但这其中,独独有一个人不一样。
  竹有其节,人有所决。
  安歌身上有着历经千帆过后的黑白分明和永不妥协。
  他想要的,她能给。
  至纯粹的,无关风月,无关利往。
  沉寂的灵魂轻而易举的被点燃,那点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顷刻间不复存在。
  傅斯珩搭在软沙发上的手收紧。
  二次定点后,安歌一个旋身,来到傅斯珩面前,指尖点在傅斯珩下巴上,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来,刚才走秀时的气势一收,晃了晃小脑袋,凑近了问:“你看到了什么?”
  酒意上涌,安歌一手摁在傅斯珩肩上,双膝抵在沙发上,改为双手揪着傅斯珩的浴袍领口:“哪里不能让别人看?哪里不正常?”
  哪里都不能让别人看。
  他不想。
  “不好看吗?”小醉鬼从小就很自恋,她一直很在意傅斯珩说要带八十层滤镜看她的话。
  傅斯珩垂了眼,臂肘压到了安歌塌下去的腰后,将她往怀里压了压。
  想到安歌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傅斯珩低声说:“好看。”
  噫。
  她果然是最好看的。
  安歌脑子有小人手拉手跳起了草裙舞。
  跪了会,膝盖不舒服,安歌揪着傅斯珩的浴袍领口,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将他往沙发上压:“你上次还说要带八十层滤镜看我。”
  “是不是你?”
  傅斯珩仰躺在沙发上,身上趴着揪着他领口不放的安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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