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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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举目四望,所有花盆摆件一应俱全,不像是被醉鬼摧残过的样子。
  锦书鼓起勇气,声如蚊呐道:“奴婢看到您的时候,您衣衫不整……也没有脱得一干二净,裤子还在,只是衣服解开了些,还说……说……”
  “说什么?”赵晏追问,“他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那个……跟我睡了?”
  锦书摇头,凑到她耳边,把她说的话原封不动地相告。
  赵晏:“……”
  还不如姜云琛趁人之危和她睡了呢!
  看这样子,是她先提出,并且上手脱了他和自己的衣服?
  他不会以为她疯了,才吓得跑出去,把锦书换进来吧?
  一瞬间,她恨不得现场挖个地洞,钻进里面永远不要见人。
  锦书同情地望着她:“娘娘,不妨就假装断片……”
  “什么假装?”赵晏一本正经道,“我昨晚醉得不省人事,回来之后有发生什么吗?”
  锦书立刻会意:“奴婢进来的时候,娘娘睡得正香,什么都没发生。”
  这还差不多。赵晏略一点头,淡定地走出内殿。
  -
  姜云琛醒得早,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边等候。
  赵晏露面的刹那,他心头无端有些紧张,既希望她忘记昨晚的一切,又隐约期待她能够记住。
  这种矛盾的情绪在对上她平静似水的眼眸时荡然无存。
  她对他微微一笑,直接朝门外走去。
  他如释重负,却觉出几分莫可名状的惋惜。
  果然,她只有在彻底失控的时候,才会主动与他亲近。
  他沉默着追上她的步伐,忽然,一只指节纤长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臂弯。
  赵晏目不斜视,拾阶而下,声音却清晰地传至他耳中:“昨晚多谢你在明德郡主面前替我说话。”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姜云琛笑了笑,心情随之变得轻快,顺势攥住了她的手。
  她没有躲闪,只略微一顿,旋即自然而然地与他十指相扣。
  -
  初一面圣是大事,因着礼节,两人不能再同乘一车。
  赵晏登上翟车,故作镇定的模样消失殆尽,冷不丁在镜中看到自己慌乱失措的眼神,不由怔忪。
  自己做的事,断无理由找姜云琛算账,何况他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并没有趁机占她便宜。
  只是她百思不得其解,她酒后失态,投怀送抱不说,还差点夺了他的清白,她竟没有感到任何屈辱或反感,而是忍不住地回忆,试图想起一些细枝末节。
  她究竟干了什么,才会发展到邀请他共度春宵的地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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