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痛击(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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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阁楼,被用来放一些杂物。
  从前阿琅就想着要上来清点一番。
  听顾瑞照说,当初父母去了之后,老太太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留下一些父亲和母亲生前的遗物,使人都堆在这间阁楼里。
  长久无人踏足,扑鼻就是一股浓厚的尘霉气味,踩一脚,灰尘扑簌簌的掉落。
  阿琅用衣袖掩鼻,甲一在烛火的照明下,挥去倒垂下的蜘蛛网。
  楼内摆放着许多的杂物和箱笼。
  阿琅选择从最靠近楼梯的地方清点。
  擦去上面积压的厚厚一层灰尘,一个个箱笼打开,里头有父母随手所做的画卷。
  有些落款是阿南,有些落款是阿雪,也有两人共同做的画,一同落款。
  还有一些箱笼里,放着秃笔殘墨,黄卷旧籍,还有一些是两人平日里的随笔记录。
  阿琅仔细地查看那些随笔记录,将夫妇俩的按照时间排序,分开叠放。
  里面有两人相识前后的随笔记录,也有婚后的琴瑟和鸣。
  更有两人一同跟着陛下征战沙场的随笔。
  这些随笔断断续续,有些字迹清晰隽永,也有的潦潦草草,许是战时随手而写。
  里面记录了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禁忌、怪谈。
  他们遇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对于两人的情话记录,毕竟是父母,阿琅先放在一边。
  捧着那些风土人情的记录如获至宝。
  仿佛跨越了生死和时空的距离,她好像从未和父母分离过。
  被那个儒雅的男子抱在膝上,听他向自己讲述各种各样的见闻录。
  也仿佛自己坐在小凳前,身后飒爽的女子,手指翻飞,给她扎好看的小辫子。
  阿琅顾不上这满屋子的尘霉气味,更不管那楼顶爬来爬去的蜘蛛儿,还有角落里穿来穿去的小老鼠。
  席地而坐,捧着父母双亲的记录,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
  丝毫不知疲倦,从久远的时光里,慢慢地读,穿过时光的长河,来到离她最近的那一年。
  最后一册随笔记录,是父亲顾之南的。
  这份日志的日期,真是他护驾而亡的那年,出发的前一月。
  从帝后,乃至更多的人口中,她知道生父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看了那么多本随笔记录,也能窥见父亲是个何等样的人物,和他们口中的那个重叠起来。
  让生父的形象更加立体的在她脑海里呈现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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