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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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茗卓和小公主南雪。
  模样仔细看还蛮像,南茗卓高,南雪也个高,估计是遗传。
  在那边实习,感觉怎么样?
  南茗卓低头,筷子尖儿夹起一只生煎包。
  南雪嗯了声,道:还可以吧。他们家企业管理的不错。
  那挺好。南茗卓低头又咬了一口生煎包,笑:这馅儿不错,蛮香。说着给南雪也夹了一个,接着抬眸,瞧着她,话锋一转,意味不明地道:听说,你和小舒闹掰了?
  诺大的厅,一只明黄色复古吊灯悬在饭桌上,对面墙上挂了一张画,是金农的墨梅花,有种冷冷清清道味道。
  四周都是用餐的员工。
  听说?南雪抬眸:听谁说的。肖何?
  南茗卓:是他。
  他捏起餐巾纸擦擦嘴,靠在身后的红木椅子上,看着南雪:予白是个好孩子啊,你们怎么回事?
  南雪垂眸,轻声道:也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
  南父嗯了一声,也当她们小孩儿闹着玩,没往心里去。
  不都这样么,闺蜜之间偶尔也会有点隔阂矛盾,南雪和舒予白从小玩到大,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能有多尖锐的矛盾解决不掉。
  他夹起一片生菜,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叹息:
  可惜了,她这么好一个姑娘,为什么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怎么了?
  南雪筷子尖儿一顿,蹙眉。
  不正常啊。同性恋嘛,不符合自然规律。
  南茗卓皱眉,像是真为舒予白发愁,想教育她,却又自知没那个管理权限,只捏着餐巾纸,擦擦唇角。
  喜欢什么,还不都由着自己。
  南雪看他一眼。
  话虽这么说,可实际上,同性恋就是有病啊。
  南茗卓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南雪那性子,不喜欢别人说舒予白半点儿不好,连忙补了一句:当然了,小舒是个例外。
  南雪微冷的表情这才柔和了些。
  看着自己父亲,轻叹。
  南茗卓身量挺高,就是老了,微微有些佝偻,年轻时模样英俊,和她母亲很般配,如今年年操劳过度头发有些稀疏了。他算是很旧派保守的一类人了,早先富起来那会儿,还讲究节俭,整天上班下班拿一部诺基亚,后来才跟着年轻人的步子用了智能机。
  就像他对同性恋的态度一样。
  一开始不接受,跟着年轻人的步子,嘴上接受了;仔细盘问,还是不接受。
  他有股子表面上的平和包容,那是对别人的;内里的严于律己,则是对他自己和南雪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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