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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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犇大惊,跑过来对着断角左看右看,摸着脑门,问道:“夫……夫人练得哪门功法?我竟是不比。”
  “我我我……不曾……练过什么功法。”卫繁拿着断角,拿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情急之下往便往獬豸头上按回去,这哪里按得回去?急切之下都快哭出来,泪汪汪地看着楼淮祀,“我我……不知这角会断。”
  楼淮祀接过角,正要出声安慰。
  衙前的两个差役闻声而来,一杵杀威棒:“大胆,坏了衙中公物,实是该死,是认罪还是认罚?”
  楼淮祀看了看断角,刮下一点白色的粉沫来,应是熬得浆糊,合着这是讹人的,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他自进了城,腹里就憋着气,一路走来,还吸了不少的臭气,两下混合一处,真是一肚子恶浊之气了,正没处发火,这俩差役倒撞上来。他也懒怠多说,一抬手,令左右:“拿下。”
  鲁犇离得近,一马当先,恶虎似得扑了上去,左手拎了一个差役的后颈,右脚踩了另一个差役的后背,怒目圆睁,磨牙霍霍……
  “啊呀,这便是楼知州吧,下官盼星星盼月亮,盼春来盼秋至,可算把您一老人家给盼来了。”鲁犇正要动手揍人,就见府衙中滚出一个五短身形,头圆肚大无脖颈的肥黑胖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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