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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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雅脖颈又疼了, 闷热的气息喷洒着, 烧得她面上、颈上一片滚烫。偏手上的东西更滚烫, 难以掌握, 无发控制。她羞愤又笨拙, 累的手腕都酸了。他一直出不来,最后挨着她柔嫩的大腿根折腾了半个小时。
  结束后,乔雅长呼一口气, 身上热腾腾,大腿根**辣。她庆幸自己没随了他的意,以现在的身体,真是要死在床上的。
  “疼,不舒服。”
  她咕哝一声,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大腿根火辣辣地疼,内侧一片黏湿,都是他的东西。
  “嗯,我给你擦。”
  他从床头柜上抽过纸巾,为她擦拭身体。
  乔雅浑身不自在,但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也就只能任他动作了。可听着他呼吸又粗喘起来,忙夺过了纸巾,推开他:“不用了,我来。”
  她实在怕他擦着擦着再弄一次。
  沈以臻也怕,暗暗喘了几口气,躺下来。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身体,某处硬着,但忍了好一会,还是难受,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没一会,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乔雅知道他在冲冷水澡,有点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她不主张过早体验性/生活,在还是学生的时代,绝对该修身养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可惜,她遇上了沈以臻。
  这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绑架犯!
  现在,绑架犯冲了冷水澡归来。他裹着浴巾,一身的凉气,没敢进被窝,怕冷到她,就躺在一旁,隔着被子抱住她。
  乔雅看他自觉,也就闭眼休息了。
  她太累了。
  翌日,天气有点阴,下午时起了雨。
  沈以臻一天的心情都不好,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像个随时要炸的炮仗。她初时,还觉得他是神经病发作了,后面就看出点门道了。沈以臻在跟父亲动手的那场战争中,头部受了重伤,从此阴雨天头痛欲裂。
  这是个收拢人心的机会。
  乔雅走过去,正要出声,目光落到了他的画作上。
  黑暗的夜空,瓢泼的大雨,流血的原野,半人型半白骨的啼哭的婴儿,汇聚在狭小的撕裂的空间里。
  这应该是沈以臻岌岌可危的精神世界。
  乔雅怔怔地看着这幅画,无法言语的震撼感。她感觉到沈以臻深沉的痛苦,有一瞬的同情,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冷下心肠,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温柔出声:“阿臻,你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痛。”
  他抬眸看她,狭长的丹凤眼翻涌着一层层的痛苦。
  头真的太痛了。
  嗡嗡的吵,神经跳跃着,拉扯着,恨不得一头撞死了。可他只能忍着。发癫的样子太恐怖,他不想吓到她。至于吃止痛药,没用的,加大的剂量也越来越没效果。
  讨厌下雨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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