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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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发现她两只胳膊露在外面,不见袖子,疑惑地皱起眉,掀开被褥。
  一只剥得溜光干净的小白兔映入眼帘。
  你的睡衣呢?怎么不穿?
  ?
  程苏然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声说:你说在床上等的嘛,等你吹完头发啊,难道不是那个意思?她涨红了脸,手忙脚乱爬起来穿睡衣。
  哎,丢死人了。
  她从被窝里爬出来,手还没够着睡衣,就被两只手拦腰圈住,跌入了身后温暖清香的怀抱。
  啊,姐姐
  小朋友现在学会勾引了。江虞摁住她,目光灼灼,眸里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
  说罢,吻了上去。
  深夜,卧室里暗香浮动。
  程苏然精疲力尽地趴在江虞怀里,一边缓着气一边哼哼唧唧,江虞抱着她,饱满的唇从额头吻到下巴,另一只手停留在那道疤痕上,小心又温柔地抚摸。
  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每次两人温存时,江虞都会下意识地抚摸它。
  像一道烙印。
  尽管疤痕在药物作用下慢慢淡化,尽管疤痕仔细看起来不那么丑陋。
  姐姐程苏然心酸得无以复加,按住江虞的手,早就不疼了,以后也会越来越淡的,你不要在意它好不好?
  黑暗中,她看不清江虞的面容,只感觉到那只手僵了一下,拂过脸颊的呼吸略有停滞。
  江虞没说话。
  许久,那只手终于从疤痕上挪开。
  程苏然松懈下来,终于感受到了一点困意,眼皮子半阖着,脑海中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有江虞,有白露,还有一个兔子玩偶头像
  姐姐是不是喜欢兔子她扬起唇角,像是梦中呓语。
  江虞也正准备睡了,听见这话,意识瞬间清醒,她循着黑暗看向怀里人,你怎么知道?
  嘻嘻,程苏然傻笑,因为我属兔呀。
  哪里来的傻瓜。
  江虞暗暗松口气,啄了一下她的唇,正想说自己也属兔,忽然想起一件被忘记很久的事。
  续约之后还没有打款!
  而这个月都已经过去了大半。
  然然,明天注意看银行短信,我让田琳打钱给你,还是一次性两个月结清。江虞一字一句地说。
  冷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这些天,与小朋友之间本该清晰的界线越来越模糊。
  她怎么能忘记如此重要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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