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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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淡心里咯噔一下,道:“那就是丢了。”
  丢了?
  白瓷抓了抓头发,瓷的还成,一个泥的有啥可偷的?
  简淡回到书房,四下找了找,笔洗没找到,在砚台下发现一张小纸条和两张折得整齐的银票。
  银票一千两。
  纸条上书:“笔洗和花纹是我的了,谢谢。”
  白瓷看得分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姑娘,竟然真的有贼。”
  姑娘家的闺房被盗了,这可不是小事。
  红釉慌忙跪了下去,说道:“奴婢没看好家,请姑娘责罚。”
  白瓷馒头似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规规矩矩地跪在红釉身边,“姑娘,主要是奴婢的错。”她号称会武,却连个毛贼都没防住,惭愧。
  简淡在书案后坐下,又把纸条看了一遍,说道:“起来吧,不怪你们。”
  白瓷起了身,问道:“那怪谁?”
  简淡用食指点点银票,“隔壁那个病秧子。”
  “啊……”白瓷恍然大悟,“对啊,那余窑不就是睿王世子的吗?”
  沈余之的余窑在京城极为有名,她们在林家长大,对此如雷贯耳。
  花一千两买个纹样的事情,只有沈余之能干得出来。
  不过,这也说明……
  简淡面色忽然一变,沈余之的人在监视她!
  这个念头一起,简淡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即起身,走到窗前,四下看了看……
  没人!
  “怎么了?”白瓷也走了过来。
  “没什么,关窗吧。”简淡脱下大衣裳,扔给蓝釉,“日后脱换衣裳尽量关上窗户,院墙矮,莫让人瞧了去。”
  沈余之的人监视简家,极有可能与简老太爷的事有关,不能声张,不如先闭嘴,日后再见机行事。
  ……
  蒋毅赶在沈余之去高台之前回到睿亲王府。
  沈余之漱掉口里的青盐,擦干脸颊上的水珠,问道:“简家有什么好戏看吗?”
  好戏?
  烦人惊诧地看了蒋毅一眼,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主子怎么看出有好戏的呢?
  蒋毅也不大明白,问道:“世子怎么看出来的?”
  沈余之喝了口温开水,说道:“蒋护卫一夜未睡,本该疲惫乏累,但你的步伐却是轻快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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