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抛了个媚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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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紓趁他接过茶盏时不动声色的在他手上摸了一把,见他微顿,才含笑垂眸退至宪元帝身边。
  宪元帝倒是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只觉俩人之间很是生疏,遂笑与盍邑道:“卿不必拘礼,朕这公主别的不会,沏茶的手艺倒是不错……”
  他就犹如那在客人面前炫耀自家表演才艺的孩子父亲一般,对她好一番明贬暗褒,这使得盍邑愈发好奇了。
  他揭开茶盖,淡黄的君山银针颗颗茶芽悬立于茶盏中,犹同雨后破土而出的春笋一般,很是清新美观。
  盍邑虽不大懂茶,可观这茶的形样与香味,心里便已对宪元帝的话信了大半,只见他低头轻抿一口。
  茶水入口后清香沁人,齿颊留芳,着实是比方才那盏宫婢沏的好上许多。
  蔺紓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定定的看着他,很是期待,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盍邑一眼便能看穿她心中所想,便也实话实说,淡淡道了一句:“公主茶艺精湛。”
  蔺紓闻之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弯了起来,这人难得称赞自己一回,故而此时心中很是自得,若不是有旁人在,她怕是早便要立在原地欢快的转起圈圈来了。
  “侯爷谬赞了。”她自谦道,脸上却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盍邑心中好笑,瞟她几眼,愈发觉得她灵动可爱。
  “儿臣许久不曾观人对弈了,父皇若是不嫌弃,便让儿臣在一旁观战可好?”
  宪元帝向来纵她,这点子小事倒无伤大雅,但因着盍邑在,还是客套问了一句:“卿觉得如何?”
  盍邑摇头说无妨,蔺紓这才在他身侧坐下,还假意侧头问他:“侯爷不介意罢?”
  他哪敢说介意,只道:“公主自便。”
  蔺紓暗暗笑了笑。
  之后让她出乎意料的是──盍邑的棋艺竟算得上与宪元帝旗鼓相当,故而若是真正算起来的话,自己在他手下怕是过不了几招,心中便对这个男人的认识又深了几分。
  正在专心对弈,忽然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边一点一点的钻了进来,在他的掌中停下。
  盍邑能清晰的感觉到,尖利的指甲在他的掌心上轻轻挠了几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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