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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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墨讽刺的眸光落在裴帽身上,道:想必那几个土匪定然以一能敌百,真是辛苦裴将军了。
  斐帽看被识破,手紧紧握紧剑柄:侯爷今天,是想发落于我。
  唐墨将他眼底所有的不服气一揽入眸,轻勾嘴角:庆梚。
  侯爷。庆梚来到桌前,恭敬作揖。
  将裴帽的令牌摘下,从今天起他将不在北翼营内任统领一职。
  裴帽大惊,上前一步,眼底厉声加深:你敢!
  他一个男宠爬上来的,就算有几分天才,也不能随意拿他,他是将军,想要发落他就要由陛下下旨。
  唐墨凌厉的和他对视,冷声道:不敢这两个字,从来不会出现在本侯的字典里。
  庆梚上前,正想摘他的令牌,却被他一手打开。
  裴帽指着唐墨,怒不可抑轻吼:唐墨,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气冲冲离开主帐。
  朱上通气极:这个混蛋,当真目中无人。
  没有必要生气。唐墨端起白开水喝了口,道:今天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怪不得他人。
  唐墨说完想站起身,脑子一阵晕眩,手忙扶住桌子。
  侯爷。庆梚和朱上通脸色大变,庆梚忙上前扶住他。
  朱上通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士兵压下去,他着急的问:侯爷,这是怎么了?
  庆梚扶着唐墨坐好,道:昨夜在救援行动中,侯爷腿被划好大一个伤口,此时正发烧。
  抚着额头,唐墨道:让人备车,我要回护国侯府。
  他现在正想躺在自己床上好好休息,他头真的痛。
  朱上通急却没有办法,让人迅速准备马车将侯爷送回护国侯府。
  护国侯内,见到被抬回来的唐墨,施管家脸色大变,忙让人请太医。
  回到他房间,小心翼翼扶他上床躺好,施管家看到他脏兮兮的头发,迅速让人准备温水。
  唐墨在床梚和施管家二人搀扶下坐下水桶,他们手忙脚乱迅速为他清洗干净,特别是头发内的污泥。
  太医到来的时候,唐墨正衣着清爽躺在床上,施管家跪在床头为他拭干头发,屋内内烧着地笼,暖如春日。
  太医先是试他的额头温度,然后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脚边,将他受伤的腿从床搭到椅子内。
  为了方便,唐墨只穿了个大裤衩,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也省了要剪掉。
  太医轻轻解开纱布,望着狰狞的伤口暗惊,没有想到伤得如此重。
  他查看后点头:伤口处理得极好,侯爷发高烧正是伤过重引起。
  他开药方让人快速抓药去煎,自己为他消毒上药,他用的是上等的金创药,比之前用的不知好多少。
  伤口包扎好,唐墨就觉得伤口处痛意减少一半,人也舒服些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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