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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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波思考了一会儿:我离开,109研究所,落了东西。拿回来,再走。
  莫名焦虑的心情让白楚年丧失了敏感信息的捕捉能力,他低下头,发梢遮住眼睛,似笑非笑回答:好啊。
  听筒里突然发出一些小的噪音,兰波好像把衣服脱了,贴在听筒边轻声问:mebolu jeo?
  想了。白楚年回答时嗓音稍哑了些,温柔地垂下睫毛,我想抱你。
  电话那边传来兰波的笑声和搅水声。
  claya mitub obe。兰波的声线带有一种浑不自知的热欲和引诱,低沉且强势。
  claya是听,听着的意思。
  白楚年起初还自若地扶着栏杆,但很快,听筒里的动静就超出了他的控制力,他攥紧了栏杆,在铁质栏杆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腺体充血胀痛,辛辣的白兰地信息素过盛溢出。
  他倚着栏杆,抬手遮住口鼻免得失态,喉结上下滚动,不知不觉咬住了嘴唇,犬齿在下唇留下一枚渗血的咬痕。
  天台十分寂静,只能听见白楚年蹲下起来起来蹲下的燥热脚步声。
  大约十五分钟后,听筒里的声音停了下来,兰波再次开口时鼻音很重:claya ei?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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