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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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相思睁大了眼,“因为我?”
  她没有办法理解,她对他而言是世上最管用的催.情剂。
  他做不到熟视无睹,只能压抑忍耐,发泄在其他事物上。
  烟入喉的感觉并不好,但尼古丁麻痹神经的感觉令人上瘾。
  偶尔他也会想。
  她的味道应该比世上任何毒.品更令人上瘾。
  一想到她,他就忍不住抽烟。
  忍耐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梁裕白头往下移,靠在她颈畔:“我只是在忍耐。”
  她确实不知道:“忍什么?”
  他嗓音低哑:“和你做.爱。”
  他面对她的时候,再无平时的清冷淡漠,用最直白的语言,袒露最真诚的想法。
  他毫不在意这种流氓行径。
  她脸颊泛红,轻声叫他的名字:“梁裕白。”
  梁裕白吻过她的侧颈。
  她犹如羽毛般颤动。
  他盯着她干净雪白毫无杂质的颈部,眸色一暗,冷不丁问:“去纹身吗?”
  她眼神微楞:“什么?”
  梁裕白面色平静地说,“我父亲身上有个纹身,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膛,“纹了我母亲的名字。”
  梁亦封的爱是十几年如一日的隐忍。
  梁裕白继承了他的隐忍,却做不到十几年如一日的默不作声。
  他目光放在她侧颈:“这里,很适合纹身。”
  明白他的意思,她倒吸一口冷气,“纹你的名字,在这里?”
  他眉骨轻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愣了下,“你是疯子吗?”
  他指尖沿着她脸侧抚过,“我也才知道。”
  她突然意识到,和他相爱,是交付生死的事。
  梁裕白说得极为缓慢,“原来和你在一起,我就成了疯子。”
  她视线滑过他下颚,对上他的眼。
  眼里爱意毫不掩饰,欲望盘根错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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