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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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
  连欲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的人,又何必痴望他会笑。
  回到家。
  还好家里没人。
  岑岁在外地有个工作,陆宴迟陪她过去。
  为期一周。
  要是他们在家,一定会小题大做,把她视为重点保护对象。
  即便如此,打电话时,陆宴迟和岑岁也急的不行,甚至要为了她推掉工作提早回家。陆相思好说歹说终于成功劝阻了他们。
  劝说成功的条件是,陆斯珩每天过来照顾她。
  果不其然,电话挂断不到五分钟,陆相思接到了陆斯珩的电话。
  “我应该陪你过去的,”他话语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你现在怎么样了,脚还疼吗?不行,我不放心,我马上开车过来。”
  陆相思躺在床上,“哥哥,你明天还要实习,今晚别过来了。”
  和梁裕白一样,陆斯珩也去实习了。
  又不一样,他是去检察院实习。
  两通电话用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走了一天,身上带着夏日的汗液,黏稠又闷,笨手笨脚地洗了澡。
  回到床上已经是十一点。
  窗帘没拉。
  星光黯淡的漆黑夜晚。
  连路灯都熄灭。
  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有人入梦。
  是个男人。
  玫瑰花园里。
  男人逆光站着,五官模糊,看不清晰。
  他手上捧着一大束玫瑰,对着她笑。
  玫瑰红的滴血。
  他伸出手。
  掌心鲜血蔓延。
  玫瑰花刺划过他的掌心,将他掌心纹理都割的血肉模糊。
  他的手抚摸她的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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