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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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想起边疆的话。
  他说这人出现将边城塞进后备箱一天一夜。
  他说他找到边城的时候,边城已经开始脱水昏厥。
  任何事总会有原因。
  可……这是犯罪。
  她蹲下/身,去碰那个破碎的屏幕。
  它暗下来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可再起身每向家门迈出一步,身体都在冷上一分。
  边疆话里的字眼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地下停车场……将边城塞进后备箱……
  如果是个眼睛看不到的人,要如何做到?
  如果不是一个眼睛看不到的人,那这几年她所认识的那个生活在她身畔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
  **
  陈妈午后便回乡,一月一次。
  家里只剩下流沙和席宴清。
  他夜里哄睡流沙之后,就在客厅等霍之汶回来。
  眼前的光线忽明忽暗,这是他的视线再度陷入黑暗的前兆。
  席宴清趁还能视物,起身到楼梯下的储物格里掏出药瓶喂了自己两粒。
  药微苦,不知道这双眼睛今晚能不能坚持视物到霍之汶回来。
  下次看清楚更不知道要在多少小时之后。
  虽然现在从黑暗走进光明世界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往往不过三五小时。
  可当面对一片暗黑的时候,他眼前和心底还是难免涌现出一个词——荒芜。
  他历经久了黑暗中的日子,再多经历一分,徒增的不过是厌弃。
  密码锁滴答响了几声时,席宴清的眼前还有光。
  他还没站起身,门嚯得被人从外拉开。
  昭示着来人的迫不及待。
  席宴清闻声向玄关看过去。
  唇一翘,只见霍之汶迈着迅疾的步伐向他走过来。
  她的步速很快,几乎是在他的眼前全部黑下来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脸时,她的脚步声在他耳畔停了下来。
  她停在距他数步之远的地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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