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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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就绪,只等启程。
  他会去平遥,本是无处可去,
  她会去平遥,只是意外。
  所以那场相遇,若前面那二十几年,有哪怕一丝的意外,都会被避免。
  可还是遇到了,在他最不需要感情的时候。
  他看不见,可有人敲门,他便知道是她。
  门开以后,也没有人出声。
  他等了很久,等到她被大雨黏湿的衣服贴过来,等到她来到他身旁才问她:“睡吗?”
  穷尽一生,他说过的最放荡的话,只那一句。
  于是*,将彼此抵在坚硬的骨骼上,在平遥的那家旅店咯吱的竹床上,他再度将她贯穿,她也没客气咬破他的肩膀。
  像此前在平遥的很多个日夜,他们曾经有过的那样。
  睡,滚,不休。
  蚀骨,却不缠绵,只像厮杀。
  他记得半夜她醒来,见他没睡,很平静地对他说:“你明天走,没雨,我也不会送。”
  “你要是某天回,雨大,我大概也会接。”
  “也不好说,看心情。”
  他在那个夜里,懂了少时看过的梁实秋那一句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
  他本是那个要走的人。
  ☆、第7章 损
  第七章:损
  席宴清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门一开,就听到流沙和温九的笑声。
  爽朗、欢愉、轻快。
  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整个开放办公区的人闻声脸色都温和了很多。
  他站在门前几秒钟没动。
  温九瞥到他遥遥地向他汇报:“老大,流沙一来就把昨天小四他们踢球踢碎那扇还没来得及换的玻璃贴上了她自己画的画给我们遮丑。”
  “咱这丫头生得好,节省开支。”
  几个人围着流沙,小姑娘没能钻出来。
  席宴清也没有挪过去打扰他们。
  流沙和truth的每个人都相熟,他们看着流沙长大,习惯了照顾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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