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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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沙一走,霍灵均才开始说起让人头疼的父亲霍岐山:“上次书房里爸摔碎的紫砂壶碎片还在书架旁摆着,阿姨没敢清扫。昨天是他一个好朋友的忌日,他情绪有些低沉。现在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你和阿姐出现,多半也会受牵连,所以我觉得还是走之前把流沙给你们送过来更好。”
  席宴清狭长的眸一闪:“也许让他发泄出来,会更好一点。”
  霍灵均摊手摇头:“对谁发泄?还是别去了,他对你一向不客气。”
  岂止是不客气……
  席宴清唇角一压,带些无奈。
  霍岐山对他,经常是一副见到敌人想要拼命以对的架势。
  他想起固执的霍岐山禁不住眉峰聚拢,人活久了,障碍总要遇见很多:“怎么策反他老人家我心里有数,不会折腾到拆掉房子,更到不了山崩地裂的地步。”
  “别担心,我和他见面如果真到了要打起来的程度,我会让着他。”
  他话到这里,霍灵均笑笑就告辞离开。
  ****
  男人的担当里包含对女人的亲朋好友示好。
  席宴清深知霍岐山不喜他并非一日之长。
  他们之间并不融洽的翁婿关系也非一日之寒。
  试过妥协,无用。
  试过忍让,无果。
  试过很多方法去打动霍岐山,结果却一直是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霍岐山是块儿顽固不化的巨石。
  所以如今他和霍岐山相处,总是朝着硬碰硬的方向发展。
  霍岐山犟,他便作陪。
  几年前他突然出现,被霍之汶带回来。
  于霍岐山而言,意味着自己捧在手心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被一个他一无所知的陌生人摘走,换做是他,只怕反应不会比霍岐山平静。
  更何况,他这个陌生人,当时不过只是个失了业无用的瞎子而已。
  他那时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陪霍之汶睡。
  他的女人行动一向直接,目的明确。
  看上了他的身体,便想办法睡到。
  睡好了、睡得舒服、睡习惯了,便想办法厮守。
  她的感情热烈而又直白,尝过的人,只怕都不能忘。
  难舍难戒。
  忽而一生。
  *******
  平日流沙经常会跟着他们去truth,盘坐在席宴清的办公室里勾勒素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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