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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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只会从土墙根往上爬的红蚁突然变了,一下子竟然从四面八方朝明昧跃来,明昧一时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身上已经叫几个红蚁咬了几口,不仅是咬了伤,更甚是将肉都咬下了。
  明昧明显地感觉到这些红蚁比那之前咬她的红蚁更强,否则是不可能咬破她身上的法衣,连她的肉都能咬下来的。
  看了一眼,明昧全身戒备,一开始的红蚁想必是最低阶的,而这些,应该是算中阶的红蚁,比起低阶红蚁只会一味的从土墙往上爬来攻击明昧,这一些已经有了一些自主意识,也就是有了智慧,所以才会懂得从其他的方向进攻明昧。
  但是,大批的低阶红蚁难得,中阶的红蚁更是难得,中阶的出来的,后头更还有蚁后。
  一个时辰,要撑一个时辰,明昧半眯起了眼睛,而在这个时候,又一批红蚁爬上山洞的墙,开始像刚刚一样朝着明昧跳来,下头低阶的红蚁也并没有放弃地继续进攻,这是四面受困呐。
  明昧没有一丝犹豫召出一层又一层的土墙,干脆地挡在她的面前,可是红蚁的数量太多了,多得它们会从土墙的缝隙里穿过咬在明昧的身上,甚至,它们更是啃咬着明昧唤起的土墙,将那些土墙咬得塌下了,明昧被它们围得越来越紧,身上的伤口也被咬得越来越多,血染红了她的衣裳……
  看样子那女人说得没错,她还真是不怕红蚁之毒了,否则被咬了那么久,早就已经中毒而亡了。
  这么的说来,那湖水果真能克红蚁,或者应该说,红蚁怕湖水。
  念头一起,浑浑噩噩中已经快撑不往的明昧果断将湖水引来,湖水洒在红蚁的身上,竟然直接的将红蚁化成了血水。
  明昧一见竟然真的有效,那叫一个高兴,忙不迭再次引水而来,至少,将自己的四面都用一层层的水墙立着,低阶的红蚁根本没有意识到明昧竖起的水墙的厉害,依然往明昧的四周涌来,理所当然的叫湖水化成了血水。
  不确定是不是听差了,明昧听着传来一阵阵很是细微的声音传来,本来围着她的红蚁们慢慢地退了去,最后都消失在了黑暗中。
  明昧吐了一口气,也将水墙给撤了,人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湖边。
  “哇,明昧,你这浑身都是伤的,赶紧治啊!”无毛兽感觉到外头的动静没了,从灵兽袋里冒了头来,一看明昧那叫一个大吃一惊,实在是,明昧这渐身上下的都是血,身上的法衣都叫血给染红了,那惨样无毛兽看得都不认直视。
  “切,想治,你以为就能治啊!”都这个时候了,明昧毫不留情地讽了一句,人也直接地往湖水上栽去,无毛兽叫唤道:“明昧。”
  “血,都是血,她的身上都是血,无易,无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帮我把她找回来,帮我把她找回来吧,我求求你,求求你。”吐血不止的人,苦苦地哀求着一旁的人,她只想要把她的孩子找回来。她听到她在叫痛,她看到她的身上都是血,都是血。
  “一盈,一盈你冷静点。你在孩子的身上下了转承,孩子身上中的毒已经转到你的身上了,她没事了,你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不,她有事,她真的有事,我感觉到了,我真的感觉到了。我在她身上除了下了一道转承,还有一道护身禁制,有始门,有始门有一个法术,是可追本遡源,无易,用这个办法,用这个办法一定可以找到她,一定可以的。”谷一盈根本就不管自己身上的毒刚解,也不管自己如今的状况有多差,只是不断地哀求着,她要找回她的孩子,一定要找回。
  “有一盈真人下的禁制,凭你们之间的血脉,倒是可以用追溯到孩子如今在哪里。”一旁一个白发老者点着头表示这件事还是能办成的。
  “如此,有劳太上真人了。”谷一盈一听果真可以,眼睛透着无尽希冀的看着白发老者。
  “师傅。”一旁的现任有始门掌门无易真人朝着那位已经退居幕后,却因为徒弟的事而重出的太上真人唤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在期待。
  太上真人与谷一盈点了点头,“我需取你与无易的血。”
  才说完,白光一闪,太上真人已经从他们的身上各取了一滴血,随后默默地念咒,只见以他们二人的血绘出了一条路,一下子飞射了出去。
  湖中的女人对于倒在湖面的明昧,施了一个法术将人给翻了回去,随之感觉到一道探寻的法术,想也不想,女人便在明昧的周围施出了一道墙,将那道探寻的法术挡住了,血缘为路,这是至亲才能施展出来的法术,意在追本遡源。
  明昧如今于她有用,这个时候,岂能让旁人将她从她的身边带走。至亲所以才能追本遡源,只看这探寻的法术,法力并不低,叫人找到了,那就不好办了。
  女人的目光一凝,看着昏迷的明昧,想必明昧的身上一定有血缘至亲所下的禁制,毫不犹豫,女人往明昧的身上下了一道禁制,直接地将那一道禁制给覆盖住了,随着她这般的动作,那叫她隔绝的血丝果然立刻地收了回去。
  施展了法术的太上真人面对突然收回的血丝,微微一顿,谷一盈急切地问道:“真人,如何?”
  “没有找到。”太上真人如此地开口,谷一盈失态地道:“怎么会,怎么会?”
  无易也唤了一声师傅,显然也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太上真人道:“用追本遡源之法寻不到人,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种就是人已经不在了。”
  “不,她还活着,我能感觉到的,就像这么多年来,我能感觉到她的欢喜,她现在只是受了伤,她还活着。”谷一盈十分肯定地说,血脉相连,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生与死的,她能感觉到,错不了,绝错不了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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