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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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琮继续愣。
  庄浅噗嗤笑出了声来。
  ……
  第二天的时候,沈琮心灰意冷的独自去了学校。
  当然,钥匙还是没有交。
  临走之前他反复放狠话给他哥: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再帮那个狐狸精说话,我就,我就和你断绝兄弟关系!
  彼时沈思安正在喝早咖啡,闻言瞧了他一眼,“断绝关系的时候,记得把门钥匙还给我,省得我换锁。”
  沈琮悲痛欲绝。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一路哭着去了军校,跟好基友抱怨了这种非人的家庭悲剧之后,基友嫌弃地看一眼他:你丫是只雏吧?男人那种时候还能忍?没抽鞋板打死你,就说明人真是你亲哥了好吗!
  后来的很多天,自由组队进行演习的时候,他都受到众多基友的排斥,理由全是一个:老子们不跟只雏鸟一起组队!你丫是个真男人的时候在跟哥哥们玩儿!
  被虐得身心俱疲之后,沈琮发了狠,自由演练时就一个人高冷地自成一队,化悲愤为力量,最终硬是将小伙伴们齐齐虐成了狗,哭着抱大腿求给个机会再朋友。
  心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还想继续当基友?
  他哀伤地开始了一个人遗世而独立的军校生涯。
  各种酸辣全都记到了一个叫“庄浅”的女人身上。
  ☆、第034章
  沈思安别的不说,言而有信算是个优点,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答应的事情,但到底没有食言。
  第二天傍晚六点不到,他就替庄浅选好了礼服,推了手头的事,准备陪她一起去晚上的慈善拍卖会。
  庄浅换上礼服后,在他家楼下客厅看杂志,准备瞪他一起出发,结果没过多久,她就看到和一庭急匆匆赶过来,他似乎很愤怒,跟沈思安在客厅大声争执了几句,面红耳赤。
  后来也许是顾忌到庄浅还在,沈思安跟她说了声不要乱跑之后,两人上楼去谈公事了。
  庄浅目光从杂志中抬起,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不舒服地蹙了蹙眉。
  四楼书房内。
  和一庭将手中一张旧照片放到桌上,声音依旧难言激动:“你还敢将那个女人带回家?你看清楚这张照片,这是我从警方列出的资料中找到的——当局怀疑庄浅并不是毫无缘由,北城山别墅被人虐至惨死的萧远山,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参与秦贺云审判的十二名陪审员之一。”
  “那又怎么样?”
  沈思安轻轻执起桌上的旧照片,眼神轻屑,“那一场审判之后,萧远山一跃进入司法机关,从此步步高升。他判过多少人入狱?结下过多少仇家?你既然这么闲的话,怎么不一家家查过?”
  他原来竟是知道的。
  和一庭不可置信。
  “你难道不觉得太凑巧了吗?”和一庭据理力争:“秦贺云死得蹊跷,军装里的刀片究竟是谁所为,警方至今没有线索,虽然找不到切实证据,可究竟谁嫌疑最大你心里有数。”
  他继续道,“可这么碰巧,在秦贺云刚死的当天,跟他有恩怨的萧远山又死了?更巧的是当时,庄浅就在案发现场十分钟车程不到的地方?”
  沈思安沉下了脸:“她开车从北城路经过,出了车祸,车子当然没办法走远。”
  “真的是自然车祸吗?”和一庭眼神变了样,“思安,你难道真的没有怀疑过,庄浅的那一场所谓车祸,其实很可能是她蓄意而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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