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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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得了自由,熟门熟路地去找那匹黑马玩儿去了。
  哥哥。楚棠在他耳边喊道,隐约有点哽咽,有点眷恋。
  臣在。
  郁恪手一僵,深吸了口气,放开他,转过身,冷冰冰道:国师来这里做什么?
  楚棠不知他为何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但想着他青春期,也习惯了少年这些日子喜怒无常的性格,说道:臣来给殿下认错。
  似乎又踩到少年的雷了,郁恪烦躁道:你来给我认什么错?
  楚棠道:臣假传太子口谕,私自放走了八皇子。虽然郁恪在众人面前解了他们的围,但楚棠深知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样子,因此说得很诚恳。
  郁恪反而更暴躁了,像个火/药桶被点燃了似的,凛声说道:哥哥也知道这样做有错?你假传口谕,想要劫狱放走八皇子,传出去你让那些大臣怎么想我们?哥哥是想看到大臣上奏折让我处罚你,还是想让那些知晓内情的人,心里觉得国师势大,太子畏惧,威严扫地,使你我二人这十几年的努力白白作废?
  楚棠也知道这样做不好,眸色分外软和:臣很抱歉。
  郁恪转身,还想再说什么,可触碰到楚棠的目光,他又一怔。然后他有点颓然地放下肩膀,仿佛一只横冲直撞的小狼狗撞到了棉花墙,耷拉下耳朵,垂头丧气的。
  他有点懊恼。
  他和楚棠置什么气,这十几年来,楚棠有多尽心尽力护着他,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况且楚棠还有伤在身,明明他前几天才决定过不再惹楚棠动气的。
  楚棠却以为他还在生气,伸手握住他的手,温声道:太子殿下,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会了。
  郁恪极力筑起的城墙顿时溃如山倒。
  他回身,努力不压住楚棠的伤,轻轻抱住楚棠,唤道:哥哥。
  像小时候一样,楚棠微微抚了下他肩膀,很快便放了手:殿下,八皇子之事,你处理得很好。
  郁恪埋在他肩膀处,闷声道:哥哥,我们可以不说他的事了吗?他不值得你如此上心,更不值得我们为他起争执。
  少年身上很热,说话时呼吸打在楚棠裸露的脖颈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
  他忍不住笑了下:殿下不要孩子气。
  我哪里孩子气了?郁恪孩子气道,我只有你了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看别人?
  可殿下,臣很多时候看别人都是为了你。楚棠缓缓道。
  郁恪怔愣一下,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睛。
  他知道,楚棠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他和郁北好,但楚棠从来不说。这是他第一次明确说出殿下,我是为了你这种话。
  郁恪的心跳顿时如擂鼓,让他口干舌燥起来:为我?
  皓月当空。
  两人并肩慢慢走着,郁恪不让楚棠骑马,一手牵了两匹马,倒也游刃有余。
  楚棠道:我知八皇子和沈皇后曾欺辱过殿下,所以一直以来,并不反对打压沈家。该报的仇要报,可有些事情还是要顾虑。
  郁恪安静听着,记轻声问道:哥哥为我顾虑什么?
  之前沈家虎视眈眈,想要将郁恪从太子之位拉下来,让八皇子继位。后来沈家失势,八皇子的宫殿门庭冷落,无人问津。
  太子一派的臣子大多都说解决隐患的最好时机来了,暗中劝楚棠和郁恪动手,悄无声息解决掉八皇子就无后顾之忧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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