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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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杀死之后还有意识吗?”她接着问。
  令吾明显听不懂这个问题,因果感觉他本来就有点不会用脑子在这里被虐待折磨可能有些正常的句子都听不太懂。
  “你被杀死之后,”她又换了一种说法,“是直接晕过去了,还是能看到我们在做什么?”
  因果把纸笔放在地上,伸出左右手,“左手是1,右手是2。”
  他晃着自己的断臂,在区分哪个是左哪个是右,看起来更像小狗了。
  令吾的小臂更伸出来一些地指向左手。
  奇怪,那忠难为什么知道呢?
  而且按理来说如果她死掉也能重来,那为什么她也看不到?
  她写下一个问号。
  因果咬着圆珠笔在思考下一个问题,不知道是哪里的东西掉下来了,发出一些细微的动静,因果一抬头令吾惊恐的眼神好像看向谁,她倏地转头,令吾突然就发了疯一样地用那断手断脚残余的肢体往里爬,但是身后什么也没有,回头的时候令吾已经把自己蜷缩在栓他的那根铁链绑的柱子旁。
  “喂...没人啊。”因果想把他再招呼回来,但他好像坚信了那里就是会有人来,恐惧地全身发抖,甚至听不到她说话。
  因果有些生气地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脚踝已经肿了一大块,疼得有些厉害了,她只能扶着笼子,把钥匙拿了出来,令吾似乎是听到钥匙的声响回了神,在看到是因果打开的笼子这才不发抖了。
  但是她只是站在推开的门口。
  背光,看不太清她的眼神,但她和忠难的身高差太多了,无论如何ptsd还是不会把她和忠难那庞然大物打开门的样子混为一谈。
  “干嘛呢?”因果歪着脑袋,“不是要出去吗?”
  他忽地眼放金光,用着那残肢向那因果小小的身体挡着的大门飞快地爬,正当他要从因果旁边爬出去的时候,她握起那只圆珠笔,朝着他狗一样爬的身子——一个笔直扎下去!直扎进了他的背脊,可惜力气不够用只扎了个窟窿没往里就因为他一个扑在地面上给拔了出来。
  他说不出话的嘴一直在痛苦地呻吟,但在短暂的疼痛过后他甚至又支起身体要跑,因果跨过腿便骑在他身上给他坐趴下,要是以前的令吾和以前的因果可能就像狗驮了只鸟一样,但现在他不仅没有手脚而且被反复虐待消瘦了下去,因果也被喂了不少他的肉,现在完全能把他摁趴在地上。
  “我又没问完,你走这么急干嘛?”
  因果穿的睡衣虽然是长袖,但是她没穿下面的裤子,更是没有穿内裤,所以她下面被忠难操开了的小穴就直接贴在他未着寸缕的背上。令吾约莫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他的阴茎在被忠难无数次拖拽中变得更为破败不堪,现在就跟废了没什么区别,只是还挂在那里像个挂件一样。
  再说本来也就和废了没什么两样。
  她像是学着忠难那样拽着令吾的头发把他撕扯抬头。
  “我问你,”因果低头,近乎要和他那只死眸的角膜相撞,“你喜欢我吗?”
  他惊恐地点头,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头发快要被撕扯下头皮的痛在全身蔓延开,因果手里的圆珠笔朝他嘴里捅了进去,他小腹收缩一阵干呕。只是想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因果也要吐在他身上,因果又把腿跨到另一侧,侧着坐在他背脊上。
  “你问你哦,”她把那沾了令吾唾沫的圆珠笔敲在他后脑勺,“你是不是喜欢阿难?”
  他趴在地上干呕,听到这个问题又是疯狂摇头。
  “那为什么强奸我的时候一直喊桓难?”她用圆珠笔后面的按压按键戳在他后脑勺,一下,两下。
  “为什么他没杀死你?”
  她的身体从他背上站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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