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淋了雨 第6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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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愿多说,但耐不住他一直缠着问,于是她把老中医说的那些话,又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邬淮清。
  都是那天晚上,他说话那么绝,祝矜整个人都被气到了。
  邬淮清玩着她的头发,他似乎非常喜欢她的头发,质感很好。
  看来这些年她花在头发上的钱没白花。
  邬淮清低头偷亲了她一下,之所以说是偷亲,因为自从他感冒好了后,祝矜便不让他再亲她,怕他再感染上。
  “对不起。”他从她唇边离开,忽然说。
  祝矜愣了一下,随后淡笑着偏过头去。
  知晓对方心意后,他们都有些避免谈到那天晚上,尤其是那天晚上他们的争吵。
  但换到邬淮清的角度,祝矜的确是能理解他的愤怒的,无非是以为自己被当成了备胎,当成了消遣。
  不仅被当做一次,还被当做第二次。
  换谁谁不生气?
  好在,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
  “都过去了。”她说。
  邬淮清握着她的手,重复道:“都过去了。”
  祝矜想起姜希靓和岑川,这么多年,即使关系最好时,他们也隔三差五地吵架。
  那会儿她还有些疑惑,两人好长时间都见不着一次面,哪有那么多架可以吵?
  姜希靓当时对她说——即使见不到面,你每天都要和他聊天,生活中又时常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什么就会吵架。
  除了陆宇那段不算恋爱的恋爱,祝矜没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与男友相处的经验也仅限于道听途说和书上的男男女女。
  在这其中,姜希靓算她半个恋爱导师,依着姜希靓的这番道理,她和邬淮清在往后的时光中,可能还会有无数多面红耳赤的时刻。
  但她希望,她和他都能够给予对方最充足的信任。
  下午的时候,在祝矜的不懈努力下,money终于理她了,又开始和她玩。
  祝矜做不了剧烈运动,不能带它遛弯跑步,于是一人一狗便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偷”邬淮清的花。
  等到邬淮清发完邮件,走出来一看秃了一半的玫瑰园,他才知道这姑娘有多坏了。
  祝矜见大事不妙,早已经带着money溜之大吉,躲到了二楼的放映室里。
  “祝浓浓,你出来。”他喊。
  祝矜对money竖了竖食指,“嘘”的一声,不让它出声。
  邬淮清打开放映室的门,黑漆漆的一片,他哼了声,像是对着空气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放轻步子,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忽然——一把从沙发后边抱住祝矜——money立刻叫了起来。
  祝矜也跟着叫了起来:“我坦白,是money摘的,不是我摘的。”
  卖队友倒是卖的干干脆脆,把邬淮清给逗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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