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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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中凯先生是当场于馆外白墙之上挥毫的,多少人也随之赋作,可谓是盛况空前的。
  原来花景途将当初花羡鱼想法稍作了改动,只在馆中阅读者,依旧是无偿的,且还附赠茶水。
  但凡要出借书籍的,期限不得超过一月,一律在书馆外白墙之上挥写大作并留名。
  墙上之作每月评比一回,人人可评,以松针为凭,月末看谁人之作下松针数最多,即为优者,年末再做总评,选出最佳者当下篆刻于馆中内墙,永久保留。
  余下不能得名次之作,便被粉刷掩盖,复得白墙供后来者挥毫。
  为抛砖引玉,花羡鱼托花渊鱼将好几首诗也都抄于墙上了,属名砚脂客。
  而那几首诗词正是日后让柳依依一鸣惊人之作,砚脂客也就是柳依依后来的字号。
  也是傅泽明和花渊鱼说得兴致高昂,花羡鱼和多日不出屋子的花玄鱼听得高兴。
  这时,前头来婆子来传话,说:“家学里的乔先生来了,老爷让傅公子和大爷赶紧前头去。”
  他们是才说的乔中凯,乔中凯就到他们家来了,花羡鱼便玩笑道:“学里先生怎么来了?可是哥哥在学里犯什么事儿了,让先生寻上门来告状了?”
  花渊鱼不觉匆忙自省其身,兼之对老师的敬畏之心,心里便有些发虚了,毫无底气道:“少胡说。”
  罢了,花渊鱼和傅泽明略整衣冠,便往前头去了。
  花羡鱼回头同花玄鱼说起话来,“姐姐近来可好些了?这一年来,你的身子是越发不如从前了,依我看就是你老在屋里憋的。常时出来走动走动,才好。”
  同喜,原是康老太太跟前的丫头。
  当时花羡鱼因奶妈唐嬷嬷闹,到底没要成康老太太给的丫头,只花玄鱼得了同喜。
  听花羡鱼这般说,同喜便道:“就是二小姐这话了。大小姐整日在屋里不是针黹,便是看书的。整日这么怄着,好好的人都要被怄坏了的。”
  如今花玄鱼是越发的清瘦,见妹妹和丫鬟都这般说,只笑着却不答言。
  花羡鱼知道姐姐这是因心病给闹的,只是姻缘这事儿,她也无能为力的,唯有和姐姐多说话,望能让姐姐的心开一开的。
  再说前头花厅。
  此时厅内座上,花景途、傅老爷子和乔中凯正谈笑寒暄。
  傅泽明和花渊鱼进去后,不敢造次,恭恭敬敬依礼而行。
  礼毕,傅泽明和花渊鱼也不敢坐,只侍立在旁。
  乔中凯笑问花渊鱼道:“可是想我这番来,定是来告你状的?”
  花渊鱼一时手足无措,只顾得上忙忙上前说不敢。
  乔中凯又看了看傅泽明,对傅老爷子道:“这便是您老的契孙儿?”
  傅老爷子拿手点点傅泽明,十分不满的样子道:“就这不成器的。”
  乔中凯道:“老爷子过谦了,那日在书馆我可是瞧见了的,一首《年少词》可见其志气抱负不浅呐。”
  傅泽明忙称不过是不识世路的浅薄之见。
  罢了,乔中凯又对花景途道:“听闻你家还有一位砚脂客,其作当日多少人击节称赞的。女儿家能有这般才情,已是难得了。你们家也无愧是诗书风雅之家了。”
  花景途听了一愣,“先生怎会以为砚脂客是女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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