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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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屋那里,康是巧并未同花羡鱼她们一道玩闹,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自然傅泽明的话她也是听见了。
  只见康是巧面上一阵讪然,后又伤心凄凉了起来。
  话说到这份上,花景途等人也知该散了,便都辞了出去。
  花羡鱼姊妹知道花景途这一辞,怕是就要家去了的,便忙忙出来送。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花景途往外头去的。
  只待旁人都不留心时,花羡鱼方敢轻声谢傅泽明的。
  傅泽明以为已深明花羡鱼私下所托的用心了,便未再问起花羡鱼那些错漏百出的借口托词,只问花羡鱼,“你是如何得知他们家三房会有此打算的?”
  花羡鱼推说:“无意中听他们家下人说的,一时不知真假不好声张,才让的傅哥哥去打听。”
  傅泽明点点头。
  这边花羡鱼和傅泽明两人都以为旁人未在意他们的,只顾着说话,没想到底还是有人有心的。
  就是韩束。
  韩束见这两人这般亲厚,心里越发难受了,不禁含醋泛酸,只是韩束并未眼下便发作了。
  只待将花景途送出门,傅泽明亦要辞了,韩束这才上前留傅泽明几步单独说话的。
  韩束说道:“不怕子允兄恼,我直言一句。子允兄的计谋虽好,但到底可曾细想过,如今看来是表叔他们家三房以大欺小,是十分可恨,可无论他们如何争斗,到底是打断了骨头连筋的一家人,终有冰释前嫌的一日。到时再说起今日之事怕是会怨你这外人无端插手,那时会生出多少罅隙来。”
  傅泽明听了韩束这话,一时怔得不轻,原飞扬光彩的脸上也就黯然了。
  好半日,傅泽明才回过神来,道:“德谨说得是道理,果然是我轻狂了。只是我一心只想着要报答先生的大恩,未曾细想过这些。”
  说到这,傅泽明顿了顿,又道:“可就是从头再来,我亦会义无反顾会助先生出谋献策的。唉,倘若日后先生真会怪罪,我亦自甘负荆领先生所赐之罪,绝不会有半点怨怼之心。”
  所以就是花羡鱼的暗中相托,傅泽明也不顾礼数相帮了。
  韩束听闻傅泽明如此一片赤诚之心,比之现在自己的小人用意,一时自惭形秽,连连给傅泽明作揖致歉,“是我该死,以小人之心度人。”
  傅泽明忙扶韩束,道:“那里的话,德谨只是思虑得比我长远,唯恐日后我同先生家生隙,图生事端罢了,如何就成小人之心了。快快起身,再如此便是让我感愧无地了。”
  而黄氏那里,只待花景途他们一走,黄氏便回她上房去了。
  康舅父送走花景途后,回来见黄氏满面愤愤地坐屋里,才要问,就听黄氏抱怨道:“那韩小相公就罢了,我们家高攀不上,他们花家爱怎么样我没话说。只是这傅公子又怎么他们家了,人傅公子自己都没说什么,妹夫就上赶着护持的。这是巴不得把好的都留给他两个女儿呢。”
  这话任谁听了,都是哭笑不得,康舅父就愈发了。
  听了半天后,多少话康舅父都只得归拢成一句,“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说完,懒得再同黄氏费口舌的,一甩衣袖走了。
  黄氏觉着自己被说得莫名其妙的,也不去理会,心下只算计着,“要不明日亲自去傅家一趟的?”
  正想着该备什么礼拜访傅家的,黄氏就见女儿康是巧,面色惨淡地进来了。
  黄氏才问:“怎么了?”康是巧便扑倒在黄氏怀里了,只一气道:“我到底哪一处不得人心了?怎就这般艰难。”一面说,一面哭的,少时就成了泪人,好不可怜的。
  见女儿这般伤心,黄氏自然是心疼的。
  康是福这时候进来,只因黄氏找他来正为要写个投帖,以便明日傅家去。
  可是一进门就见康是巧哭得这般伤心,做哥哥的自然要问缘故的,只说要为妹妹出头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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