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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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开始了新一轮撞击,强健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她嘤嘤哭泣,她求他不要了,她哭着认错,他统统置若罔闻。
  房屋里只剩下床榻的摇晃声,女人的呻吟啜泣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万籁俱寂,只余这对父女忘情地苟合,偌大的王府无人打扰,也无人敢打扰。
  ……
  温尧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他又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在北风呼啸的漠北里驰骋,击退一波又一波蛮夷的入侵。但心却并不如往日那般苍凉、孤寂,反而无比畅快、恣意,他想尽情纵马,他想振臂疾呼,他想为他心爱的女子吹一曲羌笛……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帐。可床上,一片狼藉。
  他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也如走马灯般回闪在眼前。
  温尧怔了良久,才敢去看身边躺着的小人儿。
  她脸色略有苍白,带着春意的绯红。眉头微蹙,樱桃小嘴被人咬破了皮,凝固的血痕十分显眼。她蜷缩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尧掀开了更多的被褥,果不其然,她的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如今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部和腰部。
  他呼吸一窒,心里有些钝痛。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红肿一片,阴唇甚至磨破了皮,那可怜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往外吐出些白精。
  他一时不知是怨自己下手没分寸好,还是怪她自作自受的好。
  他穿好衣裳,走出了门,在走廊遇到了匆匆赶来空青。
  “王爷,请恕小的晚起之罪!昨晚和同僚叙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空青硬着头皮道。
  “罢了,去叫人备些热水来。”他现在没心情理他这点破事。
  同僚?怕不是早就已经被策反了吧?
  喝醉?那药怕不就是同僚下的吧?
  “对了,还有我平日里用的那些药膏,也都拿过来。”
  空青睁大了眼睛,“王爷,你……”
  温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空青当即闭嘴,灰溜溜地办差事去了。
  温尧用外衣把温见月包裹着,抱着她去了浴堂。
  他试了试水温,将她揽在怀里进了浴桶,温热的水刺痛着她磨破的肌肤,她想睁开眼睛,却被他阖上。
  他仔细清洗着她的身子,手指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的花穴,抽出时带出些白浊。他一边盯着她的脸看她的反应,一边小心地将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做好一切时,约摸过去了一刻钟,他已是满头大汗。
  温尧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院落,路上遇到的侍女全部低着头,无一人敢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将被褥盖好,望着她静美的睡颜,心绪复杂。
  她终究还是长大了,这两年独自经营着王府定是十分不易吧。
  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去。
  回到书房,王府这两年的账簿他还要过览一遍,堆积的公事他还要仔细处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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