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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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惟务不悦道:他一个外男,你知道了他来了又能怎么样?你还想见他不成?
  你太过分了,万一他是来传达我姐姐的口信的呢?你不让我单独见他,那我躲在帘子后跟他说话总可以吧?!而且,他送了寒瓜来,你们都不与我说一声便擅自吃了。你们读书人常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你们的做法难道不是偷盗?!
  哪个奴才自作主张吃了?你说出来,我不打死他!
  曲嘉雨冷笑:家翁用来招呼客人了。
  胡惟务:
  他也知道不问自取的做法太离谱了,但毕竟事关他爹,他不可能为了曲嘉雨做出指责他爹的不孝之事。于是辩解:不过是两个寒瓜,再买就是了。因为两个寒瓜,你就对你夫君又打又骂,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没了分寸是不是?
  他这话说得很没底气,但却嚷得十分大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有理一点。
  曲嘉雨扭过头去不理他,他们压根就不懂得尊重她,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胡惟务也不去管她,正好酒劲上头,就跑回去睡觉了。
  曲嘉雨在窗边的床榻上坐了一晚,天灰蒙蒙亮时才阖眼睡了会儿。
  翌日,曲嘉雨去给胡惟务的爹娘晨昏定省时,胡惟务之母沈氏瞥了她一眼,问她:你昨晚是不是跟二郎吵架了?三从四德你都忘了是不是?
  曲嘉雨没吭声。
  胡惟实之妻吴氏趾高气扬地道:阿姑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曲嘉雨忍了又忍,才道:新妇不敢忘。
  吴氏还待说什么,胡助教清了清嗓子,道:行了,夫妻间小打小闹是常有的事,不伤夫妻感情就行了。他又看向曲嘉雨,状似无意地问,对了新妇,昨天你的姐夫好像过来了一趟吧?
  一提到这个曲嘉雨就来气,想着他怎么好意思问!
  好像是。
  沈氏皱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是?
  没见着他,他走了很久以后,才无意中得知他过来了。
  胡助教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怨念,再联系她跟胡惟务昨晚的争吵,觉得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事。本来他不想管夫妻之间的事,可谁让他昨天吃的寒瓜实在是太美味了呢?他想知道这寒瓜是哪儿来的,那自然得从曲嘉雨这边下手。
  门房没告诉你?哼,没有规矩的狗东西,扣他半个月的工钱以儆效尤!
  曲嘉雨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感到释然,反而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她不动声色,过了会儿才听到他问起寒瓜的事情。
  胡助教道:不知你姐夫送来的寒瓜是打哪儿买的呢?这天儿太热了,我打算让人多买几个回来尝尝,到时候你也可以试一试。
  曲嘉雨:
  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要不是他擅自拿走了那两个寒瓜,她早就吃上了好么?用得着他现在像施舍给她一样?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家翁,我连我姐夫的面都没见上,门房也没有帮忙传话,我实在是不知道那寒瓜是哪儿来的呢!
  别说赵六月了,就连寒瓜长啥样她都没见过!
  胡助教:
  失策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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