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种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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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知楼一颗心被揪着下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坐在那里像一块从内部腐朽的木头。
  她该后悔吗?当初是她自己非要嫁给石鸣之,为此不惜跟父母断了来往。成婚几年,依常人看来,她有丈夫的宠爱,后院没有妾室分宠,婆母为人直爽,从不与她为难,这该算是极好的日子,是许多女子梦寐以求的生活。
  若她仍是后悔,若她仍是不快,是否该去责怪自己贪心太过?
  在诘问自己的过程中,胸中的火苗燃尽成灰,逐渐平息了。
  她抬起头,特意与程玉的双眼对视,回答她的同时也说服了自己。
  “公主何来此问?”
  “我一切都好。”
  程玉以袖掩面,只露出微弯的眼角。
  楼下的戏一曲唱完,曲笛声戛然而止,笑声落入沉知楼耳中。
  好一个都好。石鸣之做的事程玉了然于心,又怎会信沉知楼自欺欺人的说辞。
  等她笑够了,偏过头,用指节轻敲手心,“你的确是命好,不像我,到现在孤家寡人的......”
  “还未恭喜你有子呢......”
  “叫什么名字?”
  “今年几岁?”
  程玉装作寻常的成婚妇人一般,喜好与别人聊些夫君孩子的事,只不过她自己没有孩子,还早就将夫君赶出了府。
  她每说一句,沉知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丫鬟春柳在红枭冰冷的视线下不敢动弹。
  沉知楼几乎要在酷暑里结出寒冰。
  程玉为什么这么问?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是啊,自己出身京中,又怎么不知道,在京中这些人家面前,没有能永远瞒下的事情。
  沉知楼站起身,用尽全力挺直脊背,“时候不早了,今日多谢公主,我就不多留了。”
  在阴暗地待久了的人是不能立刻直视白日的,程玉懂这个道理,点到为止,不再难为沉知楼,只叫红枭送她,自己靠坐到窗边。
  就见春柳扶着沉知楼出了门口,沉知楼站在街旁,春柳脚步匆匆进了不远处的书斋,过一会,一身常服的石鸣之随春柳出来,这才打道回府。
  今日石鸣之休沐,难得带禁足多日的沉知楼出来逛逛,程玉接到消息,即刻从公主府动身,全为见沉知楼一面。
  种子是埋下了,能不能破土而出,关键就不在她了。
  ***
  白日里的热到了夜间变本加厉,屋子被泡在凝滞的水汽中,艳红被面像是燃起了火,透过纤细的背部烧得少年人燥热不已,沉重的呼吸声从唇角溢出,他轻哼着把手探了下去,动作熟练地圈住饱胀的根部,这些日子他已经做惯了这事。
  手指上下套弄,掌心一片黏腻,他能感觉到性器随着心脏一同跳动。可是——
  不够!
  还不够!
  他加大力气,近乎粗暴地撸动起来,桃粉色的脆弱物件被磨蹭到通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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