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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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儿子,大娘浑浊的双眼都泛起一丝光泽。
  晏谙想跟她聊几句,便随口往下问:“多大年纪了?婚配了不曾?”
  不想大娘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你是做什么的?要上哪去?”
  “我们……是到洹州府走亲戚的。”
  大娘没再接话,又转回头盯着她的茶摊发呆。
  晏谙有点自我怀疑,试图向故岑求证:“我有这么凶神恶煞吗?”为什么对他这么大敌意?
  故岑琢磨了一下,低声说:“或许是不想提起儿子?”
  他说完瞥了大娘一眼,大娘仍顾自在那里出神,丝毫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
  晏谙想不通,从大娘提起儿子是眼中闪烁的光彩来看,她儿子应该不至于是个不成器的混子,既然是骄傲,为何像是触痛了某种神经一般不愿提起?
  “公子再喝点凉茶解解暑,咱们如今已经入了洹州府,在洛边县,明日便可渡洹水。”
  晏谙点点头,他热得发晕,懒得动脑子想许多了。
  翌日,晨光熹微,开阔的河面上,一艘渡船顺着水流淌漾的方向缓缓行驶。晏谙立于船头远眺,洹水清澈见底,蜿蜒东流。日晴云开,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犹如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倒映着两岸郁郁葱葱的模样,自然光色之美总能令人深深陶醉其中。
  “清波微澜本是安处,然……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晏谙喃喃道。
  故岑从船舱里出来恰好听见这句话,出言道:“属下只知,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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