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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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心疼到极致的时候,是无言的。
  半晌,他才如梦初醒般,忽然抬手去解闻清临的手铐。
  闻清临皮肤太白,腕骨又太突出而瘦削,早已被手铐磨出了清晰红痕。
  醒目到了近乎刺眼。
  沈渟渊解手铐的手指都在发颤,手中钥匙迟迟对不准锁孔。
  然而,就在好不容易对准了,要将手铐打开的瞬间,闻清临却忽然开了口,嗓音很轻:“其实我觉得,就这样铐着也不错。”
  沈渟渊手指倏然一顿。
  他垂眼看过来,似在判断闻清临是不是在说反话。
  “我说真的,”就像猜到了沈渟渊在想什么一般,闻清临又轻笑道,“如果不是沈总今天的强势,我大概很难把刚刚那些话讲给你听。”
  沈渟渊抿了抿唇,依然没有立刻出声。
  只是又忽然倾身,无声去吻闻清临手腕处的红痕。
  闻清临任由沈渟渊的吻落在自己手腕。
  轻的,浅的,不沾染什么情-欲的,满是安抚意味的。
  享受其中。
  又忽然转口:“骗你的,沈总,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说,你再强势也没用的。”
  略一停顿,闻清临又忽然偏头,舌尖探出掠上沈渟渊耳廓,绕过一圈,才继续道:“沈总要不要猜猜看,我为什么忽然这么坦诚了?”
  半晌,沈渟渊才开了口,嗓音哑到了极点:“我猜不出,闻老师告诉我,可以吗?”
  闻清临弯了弯唇,不答反问:“沈总听了这么多,心疼我了吗?”
  如同一记重锤重重砸向沈渟渊胸腔。
  砸得沈渟渊不只是心脏,而是五脏六腑都好像没有一处不泛起闷痛。
  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闻清临意思——
  闻清临是“故意”对他坦诚的。
  是为了要他心疼。
  就好像从来都没吃过糖的小孩,受尽了伤痛,明明伤痛都早已经愈合结疤了,却还是固执般将疮疤都亲手揭开,露出内里鲜红血肉,固执要问——
  “你心疼我了吗?”
  固执讨颗糖吃。
  “我怎么可能不心疼?”沈渟渊犬齿重重抵上舌尖。
  分明是心疼到了无以复加,不知怎么办才好。
  闻清临眸光微颤,轻声道:“那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就想看你心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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