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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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映道:通什么了?
  方饮讲歪理:不该吃是不该吃,想吃了还是得吃。只要他不知道,那这件事对他来说就不存在,咱俩皆大欢喜。
  纪映貌似被这歪理说服了:哇哦
  对吧?方饮抛去一个眼神。
  纪映恍然大悟,为方饮鼓掌:原来你这是大脑通去了直肠啊。
  方饮翻了个白眼给纪映,这顿饭因为状态不佳,没能一口气吃四只大闸蟹,剥了一雌一雄,勉强解决了馋虫。
  他新买了几款游戏,晚上就和纪映窝在沙发上玩。没了陆青折督促,期末将近,别人战战兢兢地复习,他的心思已经在提前庆祝过年。
  纪映看时间不早了,有些心虚:你作业做完了没?我还有文献没看。
  方饮不假思索道:欢度新春佳节,看什么文献?
  纪映问:辞旧迎新,你的男朋友还要留着过年吗?
  我是疯了吗,放着陆青折不要,去拥抱单身?方饮抓狂,那我无聊了,谁陪我啊?
  他的无聊不是阶段性的,是一个人了便会感到无聊,方饮全天有一大半时间处于无聊状态。
  你可以找点事情做做。纪映道。
  方饮问:做什么?
  纪映把手柄一抛:比如我现在就要去看文献了。
  方饮拖着他不让他去:文献有什么好看的?
  在他们两方拉锯战时,方饮的手机亮了亮,见方徽恒打电话过来,他力气不禁一松,纪映随即跑到楼上去了,再骂骂咧咧地走下来。
  纪映一脸晦气:赵禾颐也在,我还是暂时在这里避避吧。
  有事吗?方饮问。
  方徽恒道:你奶奶发脾气,把针头拔了,你要不要来看看她?
  方饮本来心里就堵,现在更急躁了。他打开鞋柜的声音很响,赵禾颐在沙发上看书,眉心的朱砂痣艳得似血,被他的动静吵到了,不耐烦地说:你急着给你爸奔丧啊?
  方饮没好气地回答:急着给你妈坟头铲草。
  讲话没素质,出门后很快遭了报应,车屁股被人家怼了进去。他把车门甩上的时候,看清对方的脸,噌噌往上冒的火气灭了大半。
  是陆青折的朋友,就该是自己的朋友,借此让人在陆青折面前说几句自己的好话,算是拿小老婆的毁容换大老婆的欢心了,也挺值得。
  陈从今没想到会这么再次碰上方饮,愣了下,笑道:不好意思,我开太快了,没刹住车。
  这条路偏僻,多数人来这里是去医院的。方饮问:看望病号?
  不不不,我妈说她遇着了无理取闹的病人,被吓了一跳,让我接她回家。陈从今道,她是医生。
  不会是拔了针头往医生身上甩的吧?方饮诧异。
  陈从今说:你怎么知道?
  方饮无奈了:那是我家老太太,她老年痴呆,喜怒无常的。不好意思了,下回打针一定得把她的手绑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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